“姑娘,你是小修的媳婦是吧,嗯,都怪我,欠考慮,這些天,聽信了我兒子和鐘靈那賤人的話,著了他們鐘家人的道。”
“媽!”陸軒民還要替自己辯解,被母親一個瞪眼喝止住了。
老太太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柔弱女人,眼裡帶著讚賞地目光。
“這姑娘看著俊眉秀目的,看著我就喜歡,對我的脾氣,喂,老頭,老陸彆躲了,你恩人來了!”
“額,知道了。多嘴!”陸老爺子這才訕訕地從樓梯上下來。
“臭老太婆,我說的話就是放屁,那小修的事,我都說了,你不要管,不要管,還有咱那呆瓜兒子,從小叛逆,沒腦子,我都說了,那個鐘靈是個撈女,你們當我是放屁。哼,反正我在這個家也沒什麼存在感。”陸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說著,眼睛看著老伴。
“哎,安安啊,怪我,老糊塗了,軟耳根子,聽信了鐘靈那賤人的一麵之詞,六年前那晚,我也不在,我是聽喬英茵和鐘靈他兩說,鐘靈和小修有了夫妻之實,嗐,賴我!”
“夫妻之實,什麼意思!”安知意看著陸明修投去銳利地目光。
“知知,你聽我說!你信我嗎,六年前,我出差回來,路過京北回陸家,碰見鐘靈,他們就在吃飯時在酒裡給我下了藥,後來,鐘靈架著我回房間,想和我那個,我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逃走了,知意,你信我嗎?”
陸明修揭開自己的袖扣,指著手腕上那道最明顯的刀疤,“嗯,知意,你最好了。”
安知意撫摸著那道凸起,眼睛有點泛紅,“這,這得多疼啊!”
“老婆,你真好”陸明修突然貼過來抱著安知意,低聲喃喃,“知意,我好難受,難受!”
“哦!”安知意上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滾燙,如小火爐似的。
“怎麼這麼燙。”安知意皺皺眉頭,這家人是怎麼做人長輩的,竟然能容忍這種事出現。
她急忙架起陸明修往一樓的一間臥室裡走。
臥室裡,門剛剛關上,兩人就吻在一起,一同倒在床上,糾纏間陸明修貪婪地吻住安知意的臉頰和脖頸,突然間,猛然覺得懷裡的女人身子一軟,手邊一片濡濕,低頭一看,竟是一灘血。
是從她的鼻孔裡冒出來的,人已經暈過去了。
站在外等著的林沫沫正靜靜地聽著彆墅裡的動靜。
開始是爭吵,到後來,過了不到十分鐘,突然聽到彆墅裡一陣騷亂,就見陸明修抱著安知意滿臉是血的出來。
“小陸,怎麼回事,知知怎麼了。”林沫沫追著陸明修喊道。
“不知道,好好的,她暈了,流鼻血,管家叫救護車,不,算了,開家裡那輛保姆車,快,去醫院。”
男人的臉漲得通紅,喘著粗氣,臉上青筋暴起,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心裡從未有過的揪起來了。
醫院手術室門口,裡麵的燈滅了,一個大夫從裡麵出來,手裡拿著一張檢查單,走出來。
門口聚著的人,除了陸明修,林沫沫還有陸家的人,陸老爺子,陸英,陸明修他爸,陸老夫人和陸明熙,還有被叫來的安建峰和李清藍夫妻。
“安知意家屬在嗎?”
“我在,在呢?”
“病人是中性粒細胞白血病。”
“什麼!”陸明修和所有人都驚愕地愣在那裡,怪不得知意近期總是流鼻血,頭暈,原來是得了這個病。
“怎麼會,白血病。”
“是真的,現在最有效的治療方法有兩個,一種是造血乾細胞移植。就是患者的直係血親兄弟或者姐妹的乾細胞移植。另一種是骨髓移植。”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太好,現在隻能是保守治療,化療雖然能延緩病程,但同樣會殺死她的健康細胞。”
“那,如果沒找到配型成功怎麼辦,她……還能活多久啊!”
“也就三個多月吧。”醫生低下頭,神色黯淡。
站在陸明修邊上的林沫沫忙掏出手機,打了幾個字發出去。
“行,那我們都去做配型。”安建峰忙道。
“對,我也去做。”李清藍道。
“我們也去做。”陸英道。“我去發動我集團的員工都來驗血,做配型。”
“我也做,我首當其衝。”陸明修道。
“哥,算我一個。”陸明熙道。
“不行,你就算了,你還小,你正長身體呢!不行。”陸明修道。
“怎麼不行,我嫂子人多好啊,多個人多把力,算我一個,沒事的。”陸明熙大大咧咧的道。
林沫沫拿著手機走過來,“小陸,有招了,我剛跟你哥說了,你哥說除了我們倆都去做配型,發動自己集團的員工先體檢驗血,這個配型誰配上了,回頭多給人家些錢就行了。幾率總能大一些吧。”
其實,林沫沫知道這種幾率微乎其微,知意說過,當初她的妹妹,夏安茜也是這個毛病,親爹都不行,夏玉周當年不是也配過型嗎,都沒配上,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對,也算我老頭子一個,小知,當年救過我的命,我也想出份力。”陸老爺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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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不行,您歲數太大了,彆在這兒添亂。這種事您的身體頂不住的。”陸明修道。
“滾,滾,我從小身體強健,這麼多年感冒都沒得過,體檢連個脂肪肝都沒有,怎麼就不行啊!”陸老爺子衝著孫子吹胡子瞪眼的。
“還有啊,人家小知總說不認識我,焉知不是人家小丫頭早想起了,怕我尷尬的,人家那是做好事不留名,我這老人家不能不懂事啊!”老爺子氣得漲紅了臉,大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