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特警和警察的武器都被收繳，很有紀律地跟在各自隊長身後聽從安排。
十個小胎兒被單獨送走，不知道是送去哪裡。
有穿著嚴實的醫生進來，全程隻有領頭醫生說要抽血，讓他們排隊。
氣氛緊張壓抑，自覺排隊，沒人再開口說話。
然後每人被抽血十四支管。
中途方輕柔被帶走，醫院檢查出來胃癌晚期，癌細胞卻沒有擴散，反而因為後期身體營養不良，癌細胞大半都不太活躍。
而且她的身體也很奇怪，內臟機能大多壞死，而人居然還活著？
雲千月拉住陸戰，壓低聲音，“方清柔還有救，方法就在地下室，那裡有李今墨的內臟可以換，就算是方清柔全部內臟換一遍都夠。”
陸戰眉頭擰起，他並沒有去地下室看過，具體情況還不了解，“隨意換器官是違法的。”
雲千月並沒有嘲笑他的正直和良善，“那就造一個年輕的方輕柔，把她魂魄移過去，反正這種技術在地下室很嫻熟。”
陸戰：……
“我會讓醫院儘力給方女士治療。”
一直到下午三點，檢查報告出來，所有人身體正常，並沒有因為進過小平樓而被感染。
除了雲千月、單柏和另一個進入地下室的人，其餘三十多人依次簽署保密協議，連手機等設備都被檢查沒有任何照片視頻之後才被放出來。
協議上清楚寫著關於昨晚到今早，在精神病醫院所有一切，對外隻字不能提。
而他們三人被帶到醫院頂樓，帶隊的是陸戰，隨行的有四個特種兵，陸戰並沒有透露任何信息，雲千月也沒問，隻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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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柏和他的小隊員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又驚又緊張。
陸戰推開一處辦公室的門請他們進去，然後關上門站在門口，裡麵除了王攀，還有另外兩個人，氣勢很強，話不多，隻是拿出幾份密件。
王攀開口，“這是你們的轉業書，上麵有新的身份和工作安排，簽了字之後，對外會宣布你們的死亡。”
其餘人可以隻簽保密協議，畢竟沒有親眼看見地下室的東西，但是他們四個，看見都東西太多，隻有保密協議不夠，隻有這個身份徹底死亡，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
單柏一愣，拿起文件，上麵有一份他的死亡證明，往後翻是撫恤金，再後麵是他的新身份和工作地址職位，新工作在距離福地幾千公裡之外的北疆。
一頁頁翻過去，越看越心驚肉跳，昨晚出發之前都以為隻是個普通的任務，沒想到一夜過後，什麼都變了。
“報告領導，我是福地下麵地州上農村考上來的，家裡有老人和孩子，我……”
聲音發澀，他不能‘死’啊，他是家裡的頂梁柱。
他死了，他的父母老婆孩子怎麼辦？
父母已經七十多歲，受不住這打擊，老婆自從生了孩子後心臟不好，孩子才十三歲，一家人就靠著他養家糊口。
王攀麵色不改，隻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撫恤金有兩百萬，你會被封為烈士，你的孩子會是烈士子女，你要相信組織，都給你安排好了。”
單柏心如死灰，眼眶發紅，顫抖地拿起筆，最終還是在一份文件上簽上名字。
跟著單柏的小青年卻沒想那麼多，他才二十多歲，年輕沒顧慮，看一眼撫恤金就果斷的簽字，抓著後腦勺憨笑，“我家子女多，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妹妹，我就是老二，就算沒了我爸媽最多也就難過那麼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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