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自然有他的考量,他們幾個人中,自己對玄學一竅不通,在這環境裡護不住郭添。
王明明有陰陽眼,但沒什麼真本事,不添亂就已經謝天謝地,隻有趙子由還算勉強有點道行,郭添跟著他,至少比跟著自己安全。
這些,趙子由也想到了。
他什麼都沒說,算是默許這種安排。
郭添也懵逼,拽手腕上的手銬,滿眼疑惑,“表弟,你這是乾什麼?”
這東西是銬犯人用的,怎麼還用在他身上了?他出公海開p都不玩這麼刺激。
他湊近陸戰,“你覺得我被他們洗腦了?”
剛剛那股勁兒,是有點像進入傳銷組織,不過哪個男的不想傲視群雄,稱霸天下,他就是一時上頭。
“倒也不用上手銬吧。”
他好歹也被喊一句京城太子爺,要是被人知道上手銬,以後指不定怎麼被徐來那幾個發小笑話!
陸戰指著旁邊樹上的特殊符號,“這是我十分鐘前做的記號。”
“我們又折回來了?”郭添震驚,慢慢從剛剛的熱血中回神,抬頭張望,卻發現這樹林鬱鬱蔥蔥,全然沒有秋天的蕭條。
陽光隻稀稀拉拉穿過樹葉,照在青苔上,這樹林這溫度,怎麼看都不像是在京郊。
可是,他看著太陽的方向,抬起手腕,打開上麵一側,手表變成指南針,“方向沒錯啊,我們一直朝著太陽落山的方向走。”
現在是下午四點,西邊嘛,夕陽西下,最好辨認。
陸戰也拿出手機,沒有一點信號,抬眼看過去,“你確定?”
郭添被他這神情弄得有些不自信,手腕轉動方向,方向指南針根本沒有轉動,像是卡住了。
他伸手撥動,卻發現沒有任何卡塞的地方。
“這是……失靈了?”
手機沒信號,指南針失靈——
郭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終於發覺不對勁兒,汗毛直立,寒氣從腳底板侵襲四肢百骸。
拉住道天宗一個弟子問:“你確定這裡是京城西郊十裡的地方?”
那弟子拍拍胸脯,“這還能有假?我們道天宗可是守衛京城的第一大道觀。”
他不知怎麼的,語氣還有點自豪,“大家不要緊張,畢竟是第一大道觀,後山有些不尋常的東西也是正常的。”
好像越有厲害東西,就能彰顯他們宗門越牛逼!
而郭添卻根本沒心細聽他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自豪,隻覺得不可思議。
京城郊外,居然還有這樣一片山林,手機居然沒信號?
指南針也沒用?
現在好像連太陽都是假的。
早知道這樣,湊什麼熱鬨,學著王燕安安分分在食堂待著吃吃喝喝不好嗎?
他徹底心急,作為家中獨子,父母看重,周圍人捧著,出行保鏢跟隨,這還是他這麼大頭一次暗中沒保鏢,要是翻車,以後都得活在老子的監控下!
不過他現在擔心的是還有沒有以後。
“表弟,你有沒有信心帶我們出去?”
現在就指望著陸戰了。
陸戰仔細查看四周,嚴肅搖頭,這山林裡顯然有陣法,不是他憑著多年的訓練和作戰經驗就能克服的。
王明明抓抓腦袋,一臉不解,指著一個方向,“聲音來源在這個方向,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打轉做什麼。”
趙子由猛然回頭,“你知道方向?”
王明明還是很懵,“西邊,跟著太陽走啊,這麼簡單的方向為什麼不知道?”
郭添茫然看著他指的方向,驚恐,“這邊哪裡有太陽?”
“那不是太陽是什麼?”王明明指著橘紅色的太陽,“今天晚霞還挺好看。”
其餘人麵麵相覷,紛紛指出自己看見的夕陽,然後開始慌亂,證明自己看見的是真的。
突然,平地起風,樹枝晃動被吹彎,有東西自山林裡竄出來,鮮血飛濺,有人慘叫,驚恐喊,“有妖物!”
“救命啊,有妖物襲擊!”
有團東西裹挾風刮過,被郭添拉過來問話的道天宗弟子的腦袋瞬間飛出,鮮血從站立的脖子噴射出來。
郭添大驚,剛抬腳往陸戰方向跑,卻被手銬拽得踉蹌,隻能折回去跟在趙子由身邊。
還不忘記回頭,“陸戰——彆跑散。”
陸戰點頭,掏出背包裡的匕首,因為這次回京不是出任務,沒有配槍,他唯一能用的就隻有這匕首。
趙子由拽上郭添就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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