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像是瘋了一樣，“不對不對，我以前的編號是2761，我聽人說過編號是按照進來這個醫院的順序來排的，兩年多前，我就是第2761個，我女兒怎麼會是347呢？”
汪俊手酸，不自覺抖起來，不耐煩，“你是個老女人，不符合生孩子的要求，編號自然和你女兒的不一樣。”
突然，方清柔尖叫，哈哈大笑，眼淚卻流下來，“騙子，你這個騙子，你手裡的根本就不是我女兒，你說過的，生孩子的女孩子必須是處，但是，我女兒她，她被你關在郊區彆墅裡……”
她抓著自己的頭發，一下下捶打，似乎要把那些記憶都清除乾淨，崩潰大叫，“我女兒她被你們那麼多人欺負了！你這個畜生。”
方清柔舉著拂塵衝過去，對著汪俊拳打腳踢，嘴裡咒罵不停。
隊長跳起來跑過去，不過這次他不是去拉架的，而是去搶那個胎兒，汪俊被拆穿，也暴怒，狠狠慣下那個胎兒，摔死。
隊長撲過去，終究是沒接住，“彆！”
那胎兒在落地之前兩秒，被一道銀華靈氣拖住。
雲千月伸手，那胎兒落入她掌心。
她張開手掌，穩穩拖住那胎兒，卻也隻是舉著，蹙眉，平移到青陽道長麵前，“你來。”
“哎呀，可憐的孩子。”青陽道長脫下袍子，接過孩子熟練的包住，“道觀裡的趙子由是撿來的，當初也就是這麼大就被師兄帶回來，貧道沒少抱那臭小子，養孩子這事，貧道在行。”
雲千月手上用力。
袁姍被吸力吸過去，脖子卡進雲千月的虎口，她臉色因為喘不過漲紅，雙手掙紮去扒拉雲千月的手，卻沒半點用處，眼淚湧出來，哀求，“求你，不要殺我。”
雲千月鬆手。
袁姍軟軟摔下去，期期艾艾，“雲大師，我也是剛剛才得到神骨，我從沒有害過人，這些胎兒的生母有一部分是姐姐弄來的。”
她抹掉眼淚，“姐姐她總是喜歡疑神疑鬼，隻要是出現在俊哥哥身邊的年輕女孩子，她都不待見，會用術法迷惑那些女孩子，用不同的自殺手段脫離人們的視野，再被她帶回來關押，美其名曰給個警告，其實她才是幕後主使。”
“我曾經勸過她很多次，俊哥哥是開公司的，每年都有剛畢業的年輕女生來公司很正常，但是姐姐就是見不得那些女孩子，總是喜歡爭風吃醋……啊——”
袁姍捂著臉，驚詫地抬頭看雲千月，不明白怎麼突然扇她。
雲千月轉動手腕，“好好說話，再七拐八繞的說話，那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用再說話了。”
袁姍眼神瞟過雲千月身後的球體，空中那些紅色細線在慢慢消失，她低頭，勾起唇角，點頭，“我知道了雲大師，其實這醫院背後的人，是……”
“是張民義，我知道。”雲千月開始不耐煩，“說點我不知道的吧，比如，你是怎麼換神骨的？”
神骨這東西，可不是輕易就能換的。
袁姍卡頓，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你怎麼知道？”
雲千月附身，“這醫院院長股東和所有相關人員的資料，我在來的時候就派人去查了，哦，準確來說，是派鬼去查，隻要是和醫院有關的人，一個都彆想跑，當然，包括你和汪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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