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一出來,夏清寧立即圍了上去。
此時的江悅眼睛已經迷離,但相比之前要好上許多。
醫生將一個檢驗單遞上,不斷囑咐,“不知道這個她經曆了什麼,但肯定是會產生心裡陰影,我這邊的建議是等她好之後帶她去看一下心理醫生進行開導。”
夏清寧連連點頭,等醫生離開後才看起那張血液報告單。
醒劑幾字如利劍不斷向她的心臟猛戳。
已經紅腫的眼睛中的淚水像不要錢般不斷向外流淌。
病床上江悅慢慢蘇醒,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在她床前不斷流淚的夏清寧,看著她這樣,自己也想安慰她,但安慰的話脫口就一句也聽不出,隻是心裡的那一方慶幸和委屈站據理智,張口就忍不住哭泣起來。
哭的渾身顫抖,忍不住伸手抱向夏清寧,將頭埋進她的懷中,聲音哽咽。
“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有我的父母。”
由於江悅口腔剛被縫合,吐字不是很清晰,但足夠夏清寧聽懂。
夏清寧十分自責,聲音比江悅還要哽咽,“我昨天不應該拒絕你的,如果我和你一起就不會這樣了,就算還是這樣,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受這個罪。”眼中淚珠一點一滴落在江悅抱著自己的手臂之上。
江悅哭的更加厲害,幾乎喘不上氣,鼻息不斷抽咽,淚珠沾濕了她薄薄的衣衫。
“是他騙我,他騙了我,他為了她們把我騙了出來。”她抱著夏清寧的雙手更緊了一些,“求你彆把我的事告訴我父母,我不想他們擔心。”眼淚糊了一臉。
夏清寧幫她將淚水擦乾,心裡就像有一大塊石頭堵著,喉嚨處也哽咽的不像話,手不斷撫摸著她的後背對她安慰。
江悅口中的那個他,她當然知道是誰。
一早江悅被推進病房後李泓就自己一人悄悄的溜了出去,現在才回,手中拿著一些早餐和挑了許久的帽子。
他將帽子放在衣櫃中,又把手中的早餐遞給了一直在這的兩人。
夏清寧接過早餐,低聲,“謝謝。”臉上麵容陰鬱,“你們幫我照看一下小悅,我出去一趟。”
李泓點頭,從一旁抬了一條椅子坐在了江悅病床前,看她一直哭,也不知怎麼安慰,他他從來沒安慰過像她這樣的女孩,隻一直傻笑著麵對她,試圖用這個方式讓她笑笑。
江悅看著他笑那麼開心,哭的更厲害了,直接將頭捂進了被子中。
李泓傻眼,手腳慌亂,“你怎麼哭的更厲害了。”知道是她誤會自己,連忙解釋,“我不是笑你,是想逗你笑。”伸手想要幫她將蓋在頭上的被子取掉,覺得這個動作又有些不妥,將手又收回。
“你被把自己悶著了,這樣難受。”
江悅不斷抽泣,但聽了他的話,真把自己頭露了出來,用已經哭紅的眼看向坐在自己病床前的李泓。
和她對視上時李泓心裡生出了一絲羞意,看著江悅原本的頭發消失,頭發上還有許多的結痂,心裡對這個女孩泛起了心痛。
夏清寧看李泓答應,將手中剛接過的早餐放在了桌上,一人向著外麵走去,見她離開,沈之茴又看了手裡的早餐,猶豫片刻,大口將它塞進嘴裡,隨後追上向外走的她。
“你現在去哪,回去嗎?”他將口中的早餐咀嚼,一下吞幾腹中,“我哥沒給你批假啊,那個人真是的,我送你過去吧。”
她聲音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去銀心洺娛。”
“啊?”
沈之茴以為自己聽錯,有些不敢相信,夏清寧不理會他,隻一直埋著頭往前走。沈之茴試圖上前攔下她。
“不是,今天咱還去打她啊。”他一直攔著她往前走的步伐,見他攔這邊,她就走那邊,“你.......追著打不太合適吧。”夏清寧依舊往前走,“不是啊,咱追著打也行,但彆在人地盤上打唄。”
夏清寧不理會他怎麼說,一直往前走,到路邊直接打了一輛車,還不等沈之茴跟上,車就直接開走。
沈之茴隻能站在原地無奈大吼,還帶點委屈,“在彆人地盤追著打也行,但能不能先等我啊,你們倆夫妻什麼德性啊。”
真受不了了。
最後他也隻能走到自己車等的位置,開車追上。
夏清寧下車後,走到大樓下,對著安保一陣忽悠,就直接進到了裡麵,反而是沈之茴,一到大樓下就被直接攔了下來,他指她剛進沒幾秒的背影。
“憑什麼她可以進去我不行啊,我是亨利的,讓我進去。”
保安將他一把推開,眼神凶惡,“我管你亨什麼的,不讓進就是不讓進。”他們也確實沒聽說過什麼亨利,以他們的眼界來說,認識的也就隻有高高矗立在市中心的縱飛而已。
“你......們。”他妥協,腦袋轉了一個圈,“那剛才她是怎麼給你們說的。”
兩個安保麵對麵看了兩眼,最後開口,“她是縱飛的,今天是來和公司藝人簽合同的,而且之前她就來過了,今天隻是又忘記預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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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茴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們真給自己說啊,心裡忍不住笑,一個忽悠從口中脫出。
“我也是縱飛的。”說著把沈之文的介紹頁麵打開,“我是縱飛老板,剛才員工先進去了,你們公司和我們合作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就用不著預約了吧。”
兩個安保看著,總覺得他和照片裡有些不像,不斷猶豫,沈之茴又一陣忽悠,“人隻要上鏡都要醜上三分的,有點不像很正常。”
說著向倆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