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天都能過這樣的日子的話,這個撫幼師的工作似乎也沒那麼糟糕啊。
時楚楚捏著幼崽手感極佳的屁屁,美滋滋地想著。
隻不過,她的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
下午兩點,睡得昏天黑地的時楚楚再次被幼崽的哼唧聲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低頭,剛準備給這不老實的小東西來個腦瓜嘣,結果下一刻就看到幼崽慘白的臉色。
不僅臉色慘白,在這清涼的房間中,他的額頭甚至滲出了一層薄汗。
這顯然很不對勁。
時楚楚的睡意一瞬間煙消雲散。
“小飽?你怎麼了……”
她抱著幼崽的肩膀極輕地晃了晃,結果下一秒,幼崽哇的吐了她一身。
吐完後,幼崽開始嚎啕大哭。
時楚楚慌了,驚慌之下生出一股巨力,一把將沉甸甸的小家夥抱起,踉踉蹌蹌往門外跑。
“醫生在哪裡?快叫醫生!!”
很快有男仆聞訊而來,被幼崽慘白的臉色嚇得魂飛魄散,飛奔著去請龍淵的私人醫生。
“胡鬨!簡直是胡鬨!龍獅一族幼年時期本就脆弱,怎麼能在小少爺餓了大半天後喂他吃冷食!!”
醫生一邊手速飛快地給幼崽紮上吊針,一邊臉色通紅地嗬斥。
時楚楚到現在還是回不過神,愣愣看著床上的幼崽,此刻小家夥已經發起了燒。
“你究竟是怎麼接受的撫幼師培訓!怎麼能夠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已經年過七十歲的醫生看著幼崽虛弱的病容,痛心疾首。
他自小看著龍淵長大,後來龍淵有了孩子,他更是將這孩子當成心頭寶。
結果才交到撫幼師手裡一上午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他怎能不心痛。
說話間,臥室的房門被一把推開,龍淵大步流星走向床上的幼崽,身後跟著一臉焦急的管家。
時楚楚偷偷抬頭瞥去,發現龍淵此刻麵色冷沉,下頜緊繃,一雙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更是黑沉沉的,透著一股陰鷙的戾氣。
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她太了解龍淵了,這種不動聲色的怒火能夠輕輕鬆鬆將一個人焚燒殆儘。
龍淵的指尖輕顫著伸向床上的幼崽,在即將觸碰到的前一刻卻又忽然收回。
管家見狀立刻會意地遞上溫熱的濕毛巾。
龍淵翻來覆去地擦拭著雙手,將手擦得乾乾淨淨,這才輕輕摸了摸幼崽的額頭。
感受到那幼嫩肌膚上傳來的高溫後,他的神色更是冷得嚇人。
“……怎麼回事?”他的聲色冷沉而滯澀。
醫生歎了口氣,將前因後果交代了一通。
確定了幼崽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後,龍淵那雙黑沉沉的眸子盯住了時楚楚。
時楚楚從龍淵進來開始就縮著腦袋當鵪鶉,此刻被這股冷厲的視線鎖定著,後背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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