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冰箱門遮擋了大部分景象,隻能從門下縫隙看見,一雙白皙玲瓏、赤果光潔的小腳丫,正微微踮著,踩在一雙昂貴的男士薄底手工皮鞋上,十顆圓潤的腳趾因為用力而微微蜷縮。
兩人沉浸在這詭異的親密中,誰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餐廳陰影裡,一個小小的身影如同石雕般僵立著。
正如同迦洛猜測的那樣,他心心念念的幼崽確實溜到了這棟小樓,藏了一下午。
眼看著深夜已至,大半天沒進食、餓得饑腸轆轆的小崽子終於悄悄現身,想看看能否找到機會溜進廚房,卻撞見了這樣一幕。
相比其他同齡孩子,他早慧得驚人,幾乎一眼就明白了光亮中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在做什麼。
鋪天蓋地的錯愕和怒火瞬間將他吞沒,燒得他四肢百骸都在發疼。
他不敢相信,那個一向表現得對阿母深情不渝、甚至因此屢屢與他發生衝突的阿父,竟然在阿母離開僅僅五年後,就對另一個女人……還是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產生了興趣?!
就因為她那該死的、與阿母相似的身形嗎?!
一瞬間,無數惡毒的猜測湧入腦海。他甚至覺得,阿父之前嚴詞拒絕將這個女人送給他做撫幼師,根本就不是出於安全考慮。
而是……而是想把這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當做……當做情婦!
他對時楚楚那點因為身形相似而產生的好奇和探究,頃刻間轉化為深深的厭惡和憎恨。
沒有一個孩子會喜歡試圖取代母親位置、破壞家庭的女人。
即便這個家庭早已破碎不堪。
濃重的陰影掩蓋了他臉上不符合年齡的陰沉與恨意。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也沒有衝出去質問,隻是用那雙遺傳自父親的狐狸眼,死死地、憤恨地記住了這一幕。
一個隱晦而惡毒的計劃,在他早熟的心智中迅速成型。
他很清楚,在這個家裡,真正掌權的是迦洛。
如果迦洛執意要留下這個女人,他即使哭鬨、反抗、甚至絕食,恐怕都無濟於事,反而可能引起迦洛的警惕和厭煩。
他必須忍耐,必須不動聲色。
他要等待一個萬全的時機,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徹底將這個模仿阿母的女人趕出去,永絕後患!
他要讓她知道,即便他恨那個拋下他們的阿母,也絕不容許任何贗品試圖染指屬於阿母的位置!
迦漓最後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對依舊緊貼的身影,隨即悄無聲息地退入更深的黑暗,消失不見。
而廚房裡,時楚楚終於饜足地鬆開了迦洛。
能量補充完畢,那種令人發狂的饑餓感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暖洋洋的飽足感。
她甚至細心地將迦洛推到洗手台邊,用清水幫他漱了漱口,抹去一切可能遺留的痕跡,然後才解除了催眠。
迦洛的眼神終於恢複清明,身體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鼻腔裡久久縈繞著一股幽冷熟悉的淡香,臉頰乃至耳根都殘留著不正常的燙意。
而更要命的是……一些更……的地方,竟然有了難以啟齒的、清晰無比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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