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楚鬆開揪著他衣領的手,看著他僵立在原地、任人宰割的模樣,心一橫,引導著被催眠的迦洛,腳步虛浮地跟著她,一步步走向臥室,然後乖乖地躺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接下來的時間,時楚楚再也沒有任何顧忌。
她徹底放開了對自身本能的壓製,近乎貪婪地、深入地索取著迦洛的力量。
係統給他挑的幾個男主都很極品,迦洛這種狐狸精尤其極品。
精純而龐大的能量如同甘泉般湧入她乾涸的體內,迅速補充著她的消耗,甚至帶來一種令人戰栗的飽足感和力量感。
【宿主,你這樣做……事後恐怕很難解釋。】係統的聲音帶著一絲憂慮。
時楚楚在忙忙碌碌的間隙裡渾不在意地回應。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他現在有求於我,幼崽離不開我。就算他懷疑,就算他恨得牙癢癢,隻要他還想讓他兒子好過,他就得乖乖忍著,把我供起來。”
她肆無忌憚地享受著這頓饕餮大餐,直到感覺身體被充盈的能量填滿,隱隱有種吃撐了的感覺,才意猶未儘地停了下來。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心滿意足地翻身躺倒在一旁,饜足地喘著氣,臉頰泛著紅暈,與之前的蒼白判若兩人。
她側過頭,看著身邊眼神空洞、如同人偶般的迦洛,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自己去浴室洗乾淨,然後……忘掉剛才發生的一切,老老實實回你的主堡去。”
被催眠的迦洛乖順起身,動作略顯僵硬地走向浴室。
片刻後,物理意義上煥然一新、卻對之前一個小時發生的所有事情毫無記憶的迦洛,麵無表情、甚至帶著一絲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莫名煩躁,如同夢遊般,沉默地離開了時楚楚的小樓。
時楚楚躺在床上,聽著樓下遠去的腳步聲,滿意地蜷縮起來,打了個哈欠。
片刻後,就在係統以為她快要睡著時,她臉上饜足的笑意微微收斂,氣場冷淡下來。
“接下來,我們該談談了係統。”
時楚楚輕輕哼笑一聲。
“關於幼崽的基因篩查的失誤,你準備怎麼處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溫柔地灑進房間。
時楚楚心情頗佳地哼著小曲,慢悠悠地洗漱完畢,從衣櫥裡挑了一條鵝黃色的、裙擺綴著細碎蕾絲的連衣裙換上,對著鏡子轉了個圈,這才腳步輕快地走出了自己的小彆墅。
自從昨天她成功安撫了幼崽,迦洛就解除了她的禁足令。
雖然身後依舊跟著兩名沉默的護衛,但活動範圍總算從這棟孤零零的小樓擴大到了不遠處那座宏偉的古堡。
今天是她正式上工擔任幼崽撫幼師的第一天,她特意起了個大早。
護衛跟在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看著她哼著小曲、腳步輕盈仿佛要去春遊的背影,心下不由暗自感慨。
也難怪她心情這麼好,身份一夜之間從可疑囚犯躍升為小少爺的專屬撫幼師,堪稱一步登天,換誰誰能不開心?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時楚楚此刻的雀躍與他們想象的截然不同。
昨晚,她與係統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