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一廂情願,就讓我替你把他打發掉吧。”
看著柳如煙那厭惡的表情,呂長根主動站了出來。
“你打算怎麼做?”
看到呂長根自告奮勇的樣子,柳如煙嬌笑一聲,瞬間來了很大興致。
“告訴他,你已經是我的妞了,讓他知難而退。”
“不然我會揍死他。”
呂長根笑嗬嗬的說道,這是他想到的最簡單的方法。
“這個方法對付正人君子還行,對付他可不行。”
“他和家屬院裡的那群長舌婦關係可不尋常,如果像你那樣硬來的話,那群長舌婦指不定會造出什麼流言蜚語出來。”
“她們可是陳勇的嘴替。”
柳如煙說著長歎一聲。
小縣城不能和大城市相比,這裡隻有巴掌大的地方,是標準的熟人社會。
生活節奏緩慢的他們,仿佛對八卦有著近乎癡迷的熱愛。
柳如煙可不希望在接下來的一年裡,自己聲名狼藉,淪為眾人唾棄的蕩婦。
“砰,砰,砰……”
兩人交談間,陳勇已經奔到了門口,砰砰地敲起了門。
“你不要說話。”
“我先穩住他。”
深知陳勇品性的柳如煙,實在不願呂長根卷入這場風波。
未等呂長根反駁,她便迅速打開了房門。
借著敞開的房門,呂長根急忙向門外望去。
陳勇看上去約摸三十來歲,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眉宇間透著幾分諂媚的官相。
“他是誰?”
還沒等柳如煙開口解釋,陳勇瞥了一眼呂長根,率先發問起來。
“他是呂長根。”
“今天我騎行時遇到了危險,是他救了我。”
柳如煙不想與陳勇發生激烈衝突,她心平氣和地向陳勇解釋道。
然而,聽完柳如煙的解釋,陳勇卻是發出一聲鄙夷的冷笑。
他用力推開擋在門前的柳如煙,徑直走了進來。
“鮮花,紅酒。”
“真是好一個英雄救美,好一個以身相許。”
陳勇的嘴巴很是刁鑽,他瞄了一眼餐桌,立刻對柳如煙展開了一番冷嘲熱諷。
“你瞪大雙眼看清楚,呂長根送的是向日葵,不是玫瑰。”
“不要自己內心齷齪,就以為彆人也都是齷齪之人。”
麵對陳勇的咄咄逼人,柳如煙仍舊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如此操作,著實讓呂長根感覺到了不對勁。
畢竟如此忍氣吞聲,著實不像柳如煙的性子。
他猜測這裡麵肯定是大有蹊蹺。
“是啊,向日葵向日,好一個隱晦的暗示。”
“你倆還真是悶騷之極。”
麵對柳如煙的解釋,陳勇發出一聲冷笑,滿臉儘是不屑一顧。
“陳勇,你不要得寸進尺。”
“就算我真的以身相許,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柳如煙也是有些怒了,直接懟了回去。
“既然你不再偽裝,那我也無需再掩飾了。”
“雖說我手中權力有限,但我卻有能耐讓你這兩年白乾。”
“隻要你順從於我,我定會讓你風風光光地離開這裡,各種先進榮譽更是會讓你拿到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