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想不通,你這般聰明的女人,怎會與這種土包子糾纏在一起。”
陳勇看了一眼衣著寒酸的呂長根,那是一臉的不屑。
聽到此處,呂長根也算是聽出了個大概。
就像柳如煙說的那樣,陳勇還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利用手裡的權力,儘可能的為難柳如煙,無非是想讓柳如煙用身子去換。
呂長根不再沉默,他快步上前拍了拍柳如煙的後背,示意一切有他。
“你是在威脅她嗎?”
呂長根大步上前,一米八幾的大個,直接把柳如煙護在了後麵。
“小孩子才會威脅彆人,成年人隻會利益互換。”
“她有色,我有權,互相成全一下,豈不完美。”
“當然和你這樣的泥腿子鄉巴佬說這些,你也不懂。”
“聽哥一句話,好狗不擋路,趕快離開這裡。”
陳勇壓根兒就沒將呂長根放在眼裡。
在他眼中,跟呂長根這樣的泥腿子談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他滿臉不屑地看著呂長根,掏出香煙慢悠悠地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說得倒也沒錯,權色交易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你可彆忘了自己的身份,作為公職人員小心遭到法律的嚴懲。”
呂長根也不示弱,他向陳勇挑了挑眉說道。
“哈哈哈,你還真是個生瓜蛋子。”
“你說我搞權色交易,我就搞權色交易了嗎?”
“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你有證據嗎?”
“行了行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
陳勇嘴裡叼著煙,極其不耐煩地向呂長根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他今天的火氣大得很,看著柳如煙那副搔首弄姿的樣子,他是一分鐘都等不下去了。
“陳科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看著陳勇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呂長根可沒有怕他的樣子。
他向陳勇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去一趟陽台。
“好,可以。”
&n.”
陳勇叼著煙,故意把煙灰彈得到處都是,搖搖晃晃地來到了陽台。
“說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在局裡,那些想見我的人都得提前預約。”
“我雖然隻是個小小的科長,但我可是實權部門。”
“實權,你懂嗎?”
陳勇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活脫脫一副過來人教訓新手小白的姿態。
“我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但他話音剛落,呂長根的拳頭便是像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呂長根使出祖傳的王八拳,瞬間打出300多拳。
如此迅猛的操作,直接是把陳勇乾懵了。
他想回擊,卻發現沉迷於酒色的他,根本不是呂長根的對手。
他隻能被呂長根摁在地上,任由呂長根肆意的摩擦。
“你完了,憑我身上的傷,你至少三年起步。”
五分鐘後,陳勇扶著牆,擦著鼻血,艱難的站了起來。
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停住對呂長根的威脅。
他發誓要動用一切關係,將呂長根送進監獄,讓他多踩幾年縫紉機。
不僅如此,他還要呂長根給予經濟賠償,一拳一萬,總共三百多萬。
可還沒等他站穩腳跟,呂長根便掏出手機,播放起了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