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夏家不僅來城裡了,夏明月還成了紡織廠的女工。
八零年,能當上工人,就跟乾部們端鐵飯碗沒區彆。
陳樹強瞧著夏明月越發明媚的漂亮臉蛋,心裡漸漸火熱起來。
要是他當初娶到了這女人,不僅帶出去有麵,一個月還能賺不少工資,夠他吃香的喝辣的。
想到這裡,陳樹強早已忘記來城裡的目的,似乎也忘記了旁邊的寡婦。
大聲嚷嚷道:“明月,我找了你好久,乖,彆鬨了,快跟我回家。”
這種模棱兩可又有些曖昧的話,一下子將來回路過的工人們吸引了過來。
尤其廠裡一些年輕的對夏明月有點想法的男工人更是圍在了她周圍。
夏明月就知道這個姓陳的沒憋好屁。
冷聲道:“陳樹強,說話就說話,彆嘴裡一天到晚地噴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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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心裡一樂,真是沒想到,這才半天時間,又有人來給自己從財喜。
周圍幾個年輕工人聽到這話,嘻嘻哈哈笑著,眼神在陳樹強身上來來回回打量。
陳樹強現在一門心思想搭上夏明月,也不在意她罵自己,嘻笑著惦著臉就要湊近些。
夏明月誇張地捂著鼻子往後退,大聲道:“天哪,陳樹強,你身上有一股濃濃的寡婦味兒,騷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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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強還沒反應過來,王寡婦聽明白了,跳著腳叉著腰罵:“夏明月,你罵誰呢?”
夏明月一雙銳眼冷冷刮過寡婦,上輩子,這對狗男女沒少折騰自己。
“誰對號入座我就罵誰。”
周圍聚集的工人越來越多,大家實在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國人愛湊熱鬨的本性在此刻也展現得淋漓儘致。
有純看熱鬨的,有迫切想知道夏明月與這個男人是啥關係的,更有因為嫉妒夏明月的,比如張芳,比如原廠花秦舒蘭。
當然,現廠花從夏明月進廠第二天,就廠裡的年輕男人評給夏明月了。
陳樹強見圍觀的人多,心裡盤算著當著大家的麵,說他們訂過婚,一方麵以後沒人打她主意,另一方麵夏明月指不定也真的會認了。
“大家評理,這個夏明月,她本來之前和我定了親,我們家彩禮六十六也給了他們家,結果,前些日子,婚禮當天,她竟然人性退婚,弄得我們家現在都抬不起頭來。”
“他說得沒錯,我可以作證,我當時也在。”王寡婦屬於頭上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這些人過了今天,這輩子都不見得能碰到第二回,就算夏明月戳穿他們,她也無所謂。
果然,看熱鬨的人,怪異地看著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