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武鬆豈會覬覦兄弟的女人?你把我武鬆當什麼了?”
武鬆很“憤慨”,西門慶很“慚愧”。
“我知道哥哥是響當當的英雄漢子,可我眼看著沒幾日了。”
“我沒有兒子,這家業無人繼承,仇家又找上門。”
“哥哥如果能幫我一把,也讓我有個後。”
西門慶這人好色、作惡多端,但他絕對不是個龜蛋。
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
求武鬆幫忙,實在出於絕望。
身體癱了,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以前做壞事太多,得罪的人太多,仇家開始上門。
如果沒有一個兒子,以後這偌大的家業都會被瓜分。
想要個兒子,最合適的人就是武鬆。
結拜兄弟、州試解元、打虎英雄,日後前途無量。
跟武鬆借個種,以後孩子生下來,武鬆總要照顧一下。
仇家上門的時候,武鬆也一定會幫忙。
武鬆心中暗笑:
千古淫賊西門慶,也有今天,活該!
雖然武鬆和西門慶認識不久,西門慶也沒有調戲潘金蓮,也沒有殺武大郎。
可是穿越過來,有了武鬆的身份,心裡對西門慶就有一種恨意。
“哥哥莫不是看不上月娘?那我家裡其他妾室,你看中哪個都行。”
“隻要哥哥讓我有個後,小弟都答應的。”
好家夥,這是要送全家桶?
武鬆震驚地看著西門慶...
西門慶以為武鬆是個正人君子,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哥哥,小弟我真沒有幾天活頭了,你就幫幫我。”
西門慶想爬起來磕頭,奈何身體無法動彈。
武鬆討厭西門慶,本能地討厭,但自己的人設是讀書人,不能這麼輕易答應。
“哥哥,趁著小弟沒死,還能說是遺腹子。”
“若我死了,那就真沒法子了。”
西門慶苦苦哀求,武鬆深吸一口氣,長長歎息道:
“你我兄弟也!如今眼看著你後繼無人,我心中也是不忍。”
“奈何我讀聖賢書,豈可做此等齷齪之事,萬萬不可!”
西門慶哀歎一聲:“我知哥哥讀聖賢書,是小弟想得齷齪,但也沒法子啊。”
“不用再說。”
武鬆起身離開房間。
走到外頭,又撞見李嬌兒。
“哥哥有禮了。”
李嬌兒身材豐腴,穿著一身紫色衣裙,酥胸半露,濃鬱的體香撲鼻,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武鬆。
李嬌兒身材豐滿,又是勾欄妓女出身,一顰一笑帶著風塵氣,很勾人。
“弟妹有禮。”
武鬆嗬嗬笑了笑,昂首挺胸走過去,絲毫不留戀。
咱是響當當的漢子,絕不覬覦兄弟的女人。
李嬌兒望著武鬆離去,咬了咬溫潤的嘴唇,心中暗道:
這武鬆莫不是根木頭?我這等勾引他,居然不搭理我?
武鬆回到花家,花子虛已經起來了,看起來沒有睡醒。
吳月娘正在和李瓶兒說話。
看樣子,李瓶兒很不樂意武鬆離開。
見武鬆進來,花子虛馬上走過來:
“哥哥,小弟哪裡招待不周,你就要走?”
“沒有招待不周,我也沒想著要走。”
李瓶兒馬上說道:“姐姐也聽到了,哥哥不走的。”
吳月娘急了,說道:“不是要走,隻是大家一樣兄弟,哥哥在你們這裡住了,不到我家住,隻怕被人說閒話。”
“哥哥在你們這兒住一天,便到我家裡住一天,如此才算兄弟情義。”
李瓶兒當然不肯,她恨不得跟武鬆睡一個屋。
哪裡願意讓武鬆離開花家。
武鬆假裝為難,說道:“三弟,不是哥哥嫌棄。”
“二弟那邊確實出了麻煩,上午他家生藥鋪的傅銘,夥同外人故意藥死人。”
“我到他家住些時日,也算是震懾一下宵小之輩。”
吳月娘欣喜萬分,連忙道:“是這個理兒,今日多虧了哥哥。”
李瓶兒見武鬆要走,心中幽怨,卻又不好明說。
花子虛見武鬆自己開口了,也不好拒絕。
“哥哥是個有情義的,隻是到了西門家,也須記得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