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打不過武鬆,蒙汗藥失敗,孫二娘想用美人計。
武鬆隻是和孫二娘鬨著玩,並沒有真想殺他。
更沒有想過占孫二娘的便宜。
不說孫二娘長得江湖氣,不如潘金蓮、李瓶兒漂亮。
就算孫二娘國色天香,也不能真對她動手。
“嫂嫂不用如此,小弟隻是路過,順帶想問些事情。”
聽見武鬆的稱呼,孫二娘愣住了。
“兄弟這是甚麼意思?”
武鬆放開孫二娘,撿起地上的襖子丟過去,孫二娘趕忙披上襖子。
“不瞞嫂嫂,我雖是個書生,也是中了舉的解元。”
“但我對朝廷官府沒甚麼好心思,倒喜歡你們這些綠林好漢。”
武鬆這話說得孫二娘越發驚奇,問道:
“你想落草?”
武鬆笑道:“不,我要考科舉,今年春闈我要中狀元。”
孫二娘嗬嗬笑了笑,心中暗道:
等他中了狀元,做了那高官,知道做官的好處,怎會惦記我等強盜?
正說著,卻見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挑著擔兒回來,正是孫二娘的丈夫,菜園子張青。
見武鬆大大咧咧坐在客堂,孫二娘裙子被撕爛,頓時怒道:
“你是何人?竟敢欺辱我老婆?”
武鬆笑嗬嗬起身,作揖道:
“小弟武鬆,見過張大哥。”
論起年紀,孫二娘、張青都比武鬆大許多。
這一聲大哥應該的。
張青詫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孫二娘一時不知道如何說。
武鬆笑道:“張大哥坐下說話。”
張青狐疑地坐下來,武鬆倒酒,說道:
“小弟武鬆,清河縣人士,就是景陽岡上打死老虎的那個。”
張青肅然道:“原來是打虎的英雄,失敬。”
見孫二娘臉色尷尬,張青問道:
“莫不是你也給武鬆兄弟下了蒙汗藥?”
孫二娘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是,隻是武鬆兄弟不曾被藥倒,反把我拿了。”
“哎呀,這等英雄,你卻有眼不識泰山。”
武鬆笑道:“不說這許多客套話,我此來孟州道,卻是為了求哥哥嫂嫂一個事情。”
孫二娘好奇,問道:“你有甚麼事情求我們?”
“我想去二龍山見花和尚魯智深、青麵獸楊誌。”
蘇二娘越發好奇,問道:
“你如何知道我認得他們?”
武鬆故意賣個關子,笑道:
“小弟是讀書人,頗知奇門遁甲、周易卦數,能掐算未來禍福。”
張青驚訝道:“武鬆兄弟竟有這等本事?”
孫二娘插話道:“武鬆兄弟可是恩州府的解元,有功名在身的舉人。”
他們是綠林悍匪,對於功名這些倒不太在意。
不過,能考上解元,自然是博覽群書,能掐會算也正常。
“武鬆兄弟,你是趕考的書生,可以中狀元的。”
“為何要去二龍山找魯提轄?我看武鬆兄弟也不是想落草為寇。”
張青擔心武鬆沒安好心,萬一到了二龍山,把魯智深、楊誌殺了,那就不好了。
孫二娘更是問道:
“聽說武鬆兄弟在河陽縣屠了盤龍山,不知那遊山龍如何得罪了武鬆兄弟?”
這是在試探,武鬆心知肚明。
“那日我留宿邱太公莊子,那廝強娶太公孫女。”
“這便罷了,那二頭領要娶丈母娘,這也罷了,那群醃臢竟然要將太奶搶去淫辱。”
“我看不過去,把他們全部殺了,用那遊山龍首級領了賞金。”
聽武鬆這麼說,張青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