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在房間裡鏖戰到天黑。
林震在隔壁聽得目瞪口呆...
穿好衣服出來,武鬆坐下,先喝三碗酒。
“大哥,佩服!”
林震恨不得給武鬆磕一個。
武鬆擺擺手,笑道:“以後楊媽媽怕是不敢再找我了。”
何運貞笑道:“楊媽媽原名楊夕月,是金環巷十年前的花魁。”
“那時候,她的風頭就像今日的李師師一樣,見一麵得千金。”
“雖說年老色衰,她心氣還在,自從買了這座宅子,哥哥是她第一個客人。”
楊媽媽做過花魁,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上她床的。
上次,是因為她女兒都被武鬆收拾得妥妥當當,武鬆長得又好,所以楊媽媽才願意。
這次,是因為上次食髓知味,心裡想著武鬆。
而且,武鬆得了省元,說不定以後是狀元。
楊媽媽也有巴結的意思。
“那我屬實榮幸了。”
何運貞揮揮手,一個新來的婢女鑽進武鬆懷裡,故作嬌羞地看著武鬆。
武鬆笑了笑,靠在榻上,摟著婢女,慢悠悠吃著點心。
躲在溫柔鄉裡吹牛打屁,這就是權貴的日子。
武鬆居然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童貫到了秦鳳路吧?”
武鬆突然問起,何運貞馬上說道:
“他對西夏的戰事早有準備,此時該到了渭州府。”
“嗯...”
何運貞想繼續問,武鬆卻沒有往下說。
林震在場,也不好多問,何運貞陪著武鬆喝酒。
到了第二天早上。
武鬆三人離開,付錢自然是何運貞了。
回到客店,一個婢女正在門口等著。
“奴婢小蝶,拜見武省元。”
這婢女是李師師的貼身丫鬟小蝶,上次來過。
“小蝶姑娘,李行首有事?”
“是,娘子問,武省元怎的許久不來,是否忘了她。”
“不是我忘了,這些時候忙於著書立說,不得閒。”
“娘子說,武省元若是得空,請到樓裡來,娘子甚是想念。”
武鬆有些尷尬,說道:
“我也想去見娘子,奈何囊中羞澀。”
李師師太貴了,見一麵要千兩黃金,相當於五百萬人民幣。
就他媽見一麵,啥都不乾!
武鬆真的沒錢!
到了京城,才知道頂級權貴、頂級美色什麼樣。
婢女小蝶拿出一張銀票,送給武鬆,說道:
“娘子知道武省元拮據,這是娘子送的。”
“請武省元得空,一定到樓裡相見,娘子甚是想念。”
武鬆接了銀票,居然是三千兩金子的票據。
這個李師師,真體貼,自己花錢,請武鬆嫖她?
“知道了,我明日便來。”
李師師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武鬆再不去見她,就是薄情寡義了。
“好,娘子在樓裡候著,武省元一定來。”
說罷,小蝶高興地跑了。
看著銀票,武鬆搖頭歎笑道:
“張天師說潘金蓮是鹹池星下凡,惹那桃花煞氣。”
“怎麼覺得我才是鹹池星,走到哪裡都勾引女人?”
不對,是女人勾引我!
武鬆走到櫃台,把銀票給了掌櫃,勞煩掌櫃到票號兌換金子。
武鬆是省元,不怕掌櫃亂來。
掌櫃連忙安排老成可靠的夥計,拿著銀票去兌換。
回到房間,武鬆看著桌上的紙筆,心中暗道:
作為讀書人,著書立說的影響力更大。
在景陽岡上打死老虎,對江湖草莽有震撼力,對於讀書人好像不怎麼樣。
官場、科舉,還要寫書。
在書桌前坐下來,武鬆拿起墨條,開始寫新書。
很快,夥計兌換好了三千兩金子,掌櫃親自送到房間。
武鬆把金子放好,繼續寫書。
翌日。
登仙樓。
武鬆帶著兩個夥計,到了登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