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見到武鬆,表情愣了一下,隨即又看到身後兩個夥計抱著箱子,這才笑臉相迎;
“省元來了,裡麵請。”
武鬆示意兩個夥計放下箱子。
東西放下,夥計先回客店。
打開箱子,武鬆笑道:“三千兩金子,我來看看師師。”
“哎呦,武省元可來了,女兒日夜盼著你呢。”
“女兒,武省元來了。”
李師師快步下來,見到武鬆,雙眸含著淚:
“你可算來了。”
“勞娘子久等了。”
“我們上樓說話。”
李師師牽著武鬆的手,緩步上樓。
自從見了武鬆,李師師有點魂不守舍,李媽媽擔心李師師主動把身子給武鬆。
趕忙叫了個婢女上樓,盯著李師師,絕對不能失了身子。
三千兩金子,見麵足夠,要說乾點彆的,那是不夠的。
到了樓上,李師師請武鬆坐下來,抹了抹眼淚道:
“奴家在閣中日夜盼你來,你卻總是不來。”
“奴家這枕頭都被淚水浸濕了,你再不來,奴家往河裡跳了。”
聽著這話,武鬆覺得有點誇張。
才見過一次麵,送過一次情詩,怎麼就尋死覓活。
不過,風月場中,都是逢場作戲,武鬆也不掃興。
把李師師攬入懷中,武鬆說道:
“前陣子省試,之後忙著著書立說,昨日才好。”
“科舉是大事,奴家知曉,也聽說你著書立說了。”
“奴家隻是想念你,所以想著你來。”
說著,李師師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書,正是武鬆寫的《傳習錄》。
“奴家聽聞,此書已經風靡汴京,所有讀書人都在看。”
李師師擦了擦眼淚,滿臉崇拜地看著武鬆。
上次登仙樓鬥詩,武鬆的詞打動了李師師的心扉。
後來又把凶神惡煞的遼國皇子丟進河裡,李師師把武鬆當英雄看待。
再後來,武鬆得了省元,又著書立說,震撼汴京。
李師師越發崇拜喜歡武鬆。
“書中千言萬語,終究要落到實處,為天下蒼生做些事情。”
陽明心學不是空談,最終的落腳點是為天下百姓做事。
就像王陽明本人,能教書,還能帶兵打仗平叛,不是空談義理。
李師師崇拜地看著武鬆,點頭道:
“奴家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以後定是國之棟梁。”
武鬆笑了笑,心中暗道:
穿越過來,肯定立誌當皇帝,當個鳥的國之棟梁。
再好的棟梁之材,也是炮灰。
宋朝的皇帝都不行,就像嶽飛,拚死拚活打仗,一心想收複河山,最後被宋高宗弄死。
這群姓趙的龜兒子不配當皇帝!
“不說這些,今日隻談風月。”
武鬆把《傳習錄》丟在一邊,摟著李師師享受溫存。
李師師迎合武鬆,小嘴親在武鬆臉上。
婢女嚇了一跳,趕忙報知李媽媽。
李媽媽聽說李師師的初吻沒了,嚇了急急忙忙衝上來,大喊道:
“哎呀,不得了!”
“武省元,你給的金子可不夠要我女兒身子!”
李師師趕緊鬆手,武鬆覺得掃興,說道:
“你這老虔婆莫要聒噪,還有半月便是殿試。”
“待我中了狀元,有的是金銀。”
“今日你聽好,師師便是我的女人,我許你黃金十萬兩、珍珠十鬥!”
“若是有人想要師師,你且告訴他,這是我定的價錢。”
聽到這等豪言壯語,李師師徹底淪陷了。
雙手緊緊抱住武鬆,李師師說道:
“媽媽可聽好了,女兒就跟著武省元了。”
聽到這個價錢,李媽媽心中暗喜,說道:
“武省元定是好前程的,師師有個好歸宿,我這個做媽媽的也高興。”
“隻是如今還須守著點規矩。”
李師師抱住武鬆狠狠親了一口,然後鬆開,說道:
“媽媽不許,奴家唱曲兒。”
“好。”
武鬆坐在榻上,李師師為武鬆唱歌。
李媽媽不放心,全程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