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武鬆的新書。”
胡瑗故意顯擺,把書遞給董逸。
拿著書坐下來,董逸隻看了幾行,便被劇情吸引,不停地往下看。
第一冊看完,董逸伸手拿第二冊...
“武鬆居然寫了這樣的奇書?何時寫的?”
“省試後,他說那時空閒,便按照《三國誌》寫了這本書,哎呀,真是一本好書啊,必定流傳後世。”
“不錯,雖然不是儒學書籍,但這種寫法從未見過,劇情精彩,必定流傳後世的。”
放下第一冊,董逸準備看第二冊。
突然,董逸想起哪裡不對。
重新拿起第一冊,翻到作者署名欄:
武鬆、胡瑗、李庸。
董逸抬頭,剛好迎上胡瑗得意的目光:
“德潤,你何時寫過這書?”
德潤是胡瑗的字,稱呼德潤表示尊重。
“哎呀,恩州府解試,是我點的武鬆解元。”
“我是武鬆的老師,那時候我與他聊過《三國誌》。”
“想來,我的說法對他寫這書有啟發,所以我署名了。”
胡瑗說得理所當然,把董逸氣得牙癢:
“無恥!”
胡瑗不生氣,嘿嘿笑道:
“祭酒,等你也有武鬆這樣的學生,你也可以署名。”
董逸氣得想打人,抱起剩下的《三國演義》就走。
胡瑗追上去,喊道:
“祭酒,你這是作甚!”
“我要看!”
“我還沒看完。”
“你不是作者嗎?你看個鳥!”
胡瑗無言以對。
...
翌日早晨。
何運貞早早到了客店。
武鬆自己洗漱換衣服,何運貞看著,極力邀請武鬆到家裡住。
武鬆不喜歡住彆人家裡,婉拒了何運貞的邀請。
“既然哥哥不想住我家,那我替哥哥買座宅子。”
“哥哥以後肯定要在汴京做大官的,用得著。”
武鬆點頭道:“這個可以有,你安排。”
“極好!”
能給武鬆辦事,何運貞很高興。
“哥哥,你何時寫了《三國演義》?”
“這書已經火爆京師,就連茶館的說書先生,都在說你的書。”
武鬆想了想,說書先生在茶館說《三國演義》,這算不算侵權?
要不要收版權費?
算了,反正老子也是抄的。
吃過早飯,兩人騎馬往球場去。
今天是大宋和遼國的第二場球賽。
上次第一場球賽,遼國領先。
要想贏得比賽,後麵兩場,大宋都必須贏。
路上的人依舊很多。
到了球場附近,路被馬車、驢馬堵死了。
看著長長的隊伍,武鬆心中吐槽:
他娘的,現代社會堵車,古代社會堵馬。
現代社會堵車還好,古代堵馬更糟糕,因為驢馬會拉屎,沿途都是馬糞、驢糞,是不是尿一泡。
天氣漸熱,氣味難聞。
兩人找了處鋪子,把馬寄存,徒步走小路趕往球場。
到了球場附近,見到許多衙役維持秩序。
看球的人實在太多了。
“我們往看台去。”
何運貞是官二代,弄到了看台的票。
走到看台附近時,武鬆見到一個熟人:
李傑!
“這廝躲了許久,終於出現了。”
何運貞順著目光看過去,果然見到李傑穿著錦衣,帶著幾個隨從,手裡一柄折扇,好不悠閒自在。
“果真是那鳥廝,且與說話。”
何運貞想調侃李傑,問他中了狀元又落榜是什麼滋味。
武鬆分開人群,三兩步到了李傑身後。
大手一抬,摟住李傑肩膀:
“呦,賢弟這些時日哪裡去了?”
“莫不是被婊子壓在身下,下不得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