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媽媽回頭看了一眼,何運貞說道:
“莫要看了,多少銀子,我給你,絕不少你!”
“何公子折煞老身了,武狀元能來,便是女兒的福分,要甚麼銀子。”
歐陽雄又是一陣羨慕。
狀元就是好,走到哪裡都白嫖!
房間裡。
崔念月為武鬆倒酒。
“妾身早聞狀元郎大名,前幾日球場蹴鞠,有幸望見,心中便想著,何日能見到。”
“不曾想,今日居然遇到狀元郎,妾身著實僥幸。”
前幾天的蹴鞠比賽,崔念月也去看球了。
武鬆在場上勢如猛虎,把遼國球員幾乎全部撞廢。
崔念月當時便覺得武鬆是個英雄漢,問了才知道武鬆還是狀元,心中仰慕不已。
正想著主動給武鬆寫請帖,邀請武鬆到飛燕樓。
沒想到歐陽雄就來了,說要在飛燕樓宴請武鬆。
得知消息,崔念月喜不自勝。
武鬆一口乾了杯中酒,笑道:
“那日蹴鞠你也去看了?”
“看了,狀元郎那身姿,妾身忘不了。”
武鬆笑道:“我下手還是輕了,若依著我的性子,全都打死。”
崔念月又倒了一杯酒:
“妾身敬狀元郎一杯。”
武鬆再乾一杯酒。
崔念月的眼神片刻不離武鬆,好像看不夠。
“妾身自幼習舞,請為狀元郎獻舞一曲。”
李師師的妙處在唱歌,崔念月的妙處在跳舞。
“好。”
兩個樂師進屋,開始奏樂。
崔念月起身,把上衣脫了,露出雪白的胳膊,翩然起舞。
隨著樂聲,紫色裙子飄動,崔念月舞姿飄逸柔媚,好似洛神臨水、飛燕掠空。
這裡叫飛燕樓,大概是因為崔念月的舞姿。
一支舞跳完,崔念月蓮步輕移,坐進武鬆懷裡,身體靠在武鬆強壯的胸膛,雙眸含情。
兩個樂師起身退下。
房門關上,崔念月目不轉睛看著武鬆。
氣氛到這裡,再不動手就掃興了。
武鬆抱起崔念月,在床上躺下。
手指輕輕一勾,裹胸裙落下,崔念月主動抱住武鬆。
...
一夜歡愉,自不用說。
到了第二日,武鬆從房間出來,崔媽媽歡喜給武鬆倒酒,感謝武鬆到飛燕樓來捧場。
歐陽雄看著,又是一陣羨慕。
何運貞笑嗬嗬問道:
“哥哥覺得這崔娘子如何?”
“難怪能和師師齊名,自有一番風韻。”
都說學舞蹈的女子好,昨晚上試過了,才知道是真的好。
身材窈窕不用說,那柔軟度,怎麼玩都是好的。
正說著,婢女從房間裡出來,捧著一個錦盒,遞給武鬆:
“娘子送給姐夫的,說姐夫莫要忘了她,常來看她。”
“好。”
武鬆收了錦盒,離開飛燕樓。
歐陽雄派往慶州,地方偏遠,打算先回一趟廬陵老家,便往吏部請假去了。
何運貞跟著武鬆回宅子。
“你打算謀個甚麼差事?”
何運貞隻給了官職,沒有給差遣,想必他老子在謀劃。
“小弟不急,且看哥哥做甚麼,哥哥若是做了知州,小弟便給哥哥做個通判。”
“我若是上山當大王,你待如何?”
“那小弟便做個二當家。”
“你個鳥猢猻,那你便等著,等童貫兵敗,與我往西邊去。”
何運貞嚴肅起來,問道:
“哥哥要往西夏用兵?”
“對,我要滅掉西夏,用那李乾順的人頭做我的墊腳石,讓我走上巔峰!”
李乾順是西夏如今的皇帝,曆史上稱為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