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武鬆見到何運貞,知道是時遷的事情。
“你們自己吃飯吧,我有事出去。”
說罷,武鬆回房換了衣服,與何運貞一起出門。
此時已經天黑了,街上有軍隊巡邏。
“哥哥今日在宮裡待了一天?”
“嗯,陪著聖上畫了一天畫。”
“剛才那個宮女是聖上賜下的?”
“莫不是我拐來的?”
“賜予宮女,哥哥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蔡攸?”
“正是。”
說起蔡攸,何運貞有些好奇,問武鬆怎麼和蔡攸混在一起?
武鬆把事情經過說了,何運貞聽得哈哈大笑。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蔡京居然生出這麼個兒子。
兩人到了西門,城門口有士兵攔著。
晚上城內不宵禁,但是城門關閉。
何運貞有自己的路子,和武鬆悄悄出城。
外麵人家稀少,不似城內燈火通明。
出了京城,外頭天色昏黃,正當八月天氣,月輪掛在天上,照得世界明晃晃。
武鬆與何運貞策馬往前跑了十幾裡,前方出現幾座起伏的黑山包。
隻見綠色磷火閃動,還有野狗爭食的犬吠聲。
不遠處還有人燒紙哭泣。
正熱的天氣,何運貞打個寒顫。
武鬆不理會,策馬進入亂墳崗。
何運貞按照記憶,到了一處地方,喊了一聲:
“賢弟!起來了。”
隻見月光下爬起一個黑影,快步走到近前,正是鼓上蚤時遷。
“哥哥怎的才來接我?”
時遷拍了拍身上的臟東西。
武鬆把一罐子酒丟給時遷,笑道:
“一天在宮裡,耽擱了。”
“想你盜墓出身,不忌諱這些東西。”
時遷拿起酒便喝,笑道:
“可惜有酒無肉。”
“走吧,跟我回城。”
時遷爬上武鬆馬背,三人一起回城。
何運貞回頭望了一眼亂墳崗,依然覺得滲人。
“二哥如何懼怕那些死人?”
時遷打趣,何運貞說道:
“子曰,敬鬼神而遠之。”
“甚麼鳥鬼神也不如人來得惡,這世間最毒的便是人。”
順著原路,三人過了城牆,回到宅子。
舌姬、李馨兩人吃過晚飯,回房說話去了。
廚房重新做了酒菜,時遷自去洗澡換衣服。
等飯菜好了,時遷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出來。
何運貞倒酒,三人美滋滋喝了一頓。
何運貞自回家中,時遷便在客房住下。
因為時遷剛剛從大牢丟出去,武鬆吩咐他不要亂跑,免得被人看見惹是非。
時遷知道自己死裡逃生,也耐著性子不出去。
累了一天,武鬆回到臥室,卻見舌姬抱著李馨玩鬨。
“主人回來了,今晚讓給你,也讓妹妹知道男人甚麼滋味。”
李馨聽得羞臊難當。
舌姬笑道:“我們姐妹在深宮裡,隻能遠遠望見聖上,男人是沒有的。”
“似主人這般魁梧的漢子,更是絕無見過。”
“今夜讓妹妹好好嘗嘗主人的滋味。”
舌姬笑嘻嘻下床,武鬆笑道:
“並非所有女子都如你這般,隻用嘴巴嘗漢子。”
舌姬笑道:“官字兩張口,奴婢用嘴巴嘗漢子,她也是用嘴嘗漢子。”
舌姬笑咯咯離開,隻留下李馨穿著一襲睡衣躺著。
武鬆站在床邊,李馨非常乖順地爬到床邊,替武鬆寬衣解帶。
宮裡出來的,對尊卑禮數非常清楚。
現在,武鬆就是主人,決定她生死的人,必須伺候好。
武鬆上床,李馨閉著眼睛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