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護食,吳月娘來搶人,自然心裡不高興。
“告訴月娘,吃完飯我就回去。”
婢女出去,李瓶兒卻使起小性子,背對著武鬆:
“吃完便要走,那吳月娘就那麼好?”
武鬆把李瓶兒抱在懷裡,笑道:
“這等護食,你吃得下麼?”
說到這個,李瓶兒才鬆口道:
“奴家許久未見了,想留你在家裡。”
武鬆勸道:
“明晚我再來,她家的麻煩事還未解決。”
“聽聞那陸公子是皇親,厲害得很,就連知州也不敢得罪他。”
“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今日尋他不見,明日我再去。”
李瓶兒擔心武鬆得罪大人物,勸道:
“哥哥小心則個,那畢竟是西門慶的報應。”
“我心裡有數。”
吃完飯,武鬆回到西門大宅,吳月娘坐在房間裡等候。
見武鬆進來,吳月娘喜道:
“那李瓶兒肯放你回來了。”
“她不放我回來,今夜讓她死在床上。”
吳月娘撇撇嘴,嬌嗔道:
“那你回來,是要奴家今夜死在床上?”
“你想死麼?”
武鬆抱起吳月娘放在床上。
吳月娘抱著武鬆,直勾勾看著武鬆,說道:
“若是與你一起,便死在床上也值得。”
西門慶已經死了,心裡最後一絲道德愧疚沒有了。
此時的吳月娘隻有對武鬆的愛慕和欲望。
“那便成全你。”
武鬆把帳子落下。
...
第二天起來,孫雪娥送了兩碗湯進來。
吳月娘還在沉睡,武鬆緩緩起來。
孫雪娥有些幽怨地說道:
“昨日做了一桌的酒菜,等哥哥吃酒,結果被李瓶兒搶走了。”
武鬆笑道:
“不是她搶走的,是薛知縣來請,去了衙門。”
“總之哥哥沒有回來。”
“好了,我到你房間去吃酒。”
吳月娘昨夜累壞了,聲音虛弱地說道:
“你好生陪著哥哥。”
“曉得了。”
孫雪娥拉著武鬆離開,把門關好。
到了後院,進了孫雪娥的房間,裡麵也準備了酒菜。
“你是早有預謀?”
“沒有些詭計,哪裡能搶到哥哥。”
孫雪娥倒了一杯酒,送到武鬆嘴邊,說道:
“請哥哥吃一杯。”
武鬆把孫雪娥摟在懷裡,慢慢吃酒。
...
到了中午時分,武鬆從房間裡出來。
李二寶住在外院,正在練習武鬆傳授的鴛鴦腿。
來的路上,到了晚上歇宿的時候,武鬆教過他。
李二寶的天分不錯,已經有些模樣了。
“主人。”
李二寶行禮。
隔壁傳來吵鬨聲,武鬆抬腳往花子虛家裡去。
走到門口,卻見三個人帶著十幾個無賴,正在大聲吵鬨。
花子虛在丫鬟的攙扶下,披著厚厚的狐裘出來。
“你們鬨甚麼?”
“花子虛,乖乖把乾爹的家產交出來,要不然結果了你。”
“我家哥哥就在隔壁,他是狀元,你們還敢鬨。”
“莫拿武鬆嚇唬我,如今我們是陸公子的人,他武鬆也不敢管。”
這三人正是花子光、花子由、花子華。
他們是花子虛的堂兄弟,花老太監的外侄。
武鬆上前,揪住張狂的花子由,輕輕一甩,便把花子由丟出十幾米,頓時頭破血流。
其他人見了,紛紛散開。
他們見識過武鬆的狠辣,不敢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