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騎馬到了縣衙落地,大踏步走進後衙。
隻見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坐在那裡,知縣薛輝站在旁邊。
身後站著幾個美婢,還有十幾個健壯的護衛。
此人便是陸公子了。
見到武鬆進來,陸公子手持折扇,指著武鬆問道:
“你就是武鬆?”
薛輝緊張地看著武鬆。
剛才,潑皮回來稟報,說武鬆把花子由三人暴打。
陸公子很生氣,因為他們三個已經投靠,算是他的小弟。
武鬆打他們,就是不給陸公子麵子。
“正是,敢問尊下姓名?”
“我姓陸。”
陸公子冷笑看著武鬆,說道:
“西門慶欠我一萬兩銀子,薛知縣一直攔著,說是你結義的兄弟。”
“不錯,我和西門慶是結拜兄弟,我答應照看他家人。”
“好,你是西門慶的兄弟,他欠的銀子,須你來償還!”
武鬆愣了一下,知縣薛輝也愣住了。
就算陸公子是皇親國戚,武鬆也是狀元,而且深受皇帝寵幸。
陸公子此舉太過分了!
武鬆仔細打量陸公子一番,抬腳在對麵坐下,冷冷盯著對麵,問道:
“你是皇親國戚?”
身後的婢女冷冷嗬斥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
陸公子冷笑看著武鬆,說道:
“你的狀元,也是官家給的,說大了,就是我們家給的!”
“你既要給西門慶做保,就須替他還銀子。”
“或者...你莫再摻和此事,回你的清河縣。”
“還有,那花子由三人,是我的人,花子虛的家事,你也莫要再管!”
薛輝感覺應該勸勸武鬆。
為了西門慶、花子虛得罪皇親國戚,實在不值當。
“武狀元,陸公子也是好意,那西門慶、花子虛也不是甚麼有德行的人,莫要管他們。”
武鬆沒有理會薛輝,身子微微前傾,盯著陸公子問道:
“你到底是哪家的親戚?”
“放肆!”
婢女嗬斥,武鬆起身,狠狠一巴掌抽在婢女臉上,罵道:
“賤婢,哪來你說話的份!”
所有人被嚇到了,武鬆竟敢當著陸公子的麵打人?
薛輝也被驚訝到了...
陸公子臉色白了一下,手中折扇抖了抖,怒道:
“你好大的膽子!”
“敢問陸公子到底是哪家的親戚,你若是不說,不知者不罪,我便是傷了你,也是無心之過。”
身後的護衛衝過來,把武鬆圍在中間。
“你敢對陸公子動手,找死!”
護衛還拔出利刃,氣氛陡然緊張。
武鬆往前一步,抓住陸公子的胳膊,冷笑道:
“這些人殺不了我,但是我可以殺了你!”
陸公子真的被嚇到了,罵道:
“我姐夫是三皇子鄆王!你敢對我動手,革除你的功名!將你刺配!”
薛輝被鎮住了。
三皇子趙楷,受封鄆王,母親是王貴妃,地位崇高。
這樣的人,武鬆惹不起!
“武鬆,住手,莫要傷了和氣...”
“陸公子,受驚了,武鬆也是一時意氣...”
卻見武鬆死死盯著陸公子,問道:
“你是鄆王的人?”
“不錯,我姐夫是鄆王,我姐在鄆王府,你敢動我,你死定了!”
武鬆表情驚詫,再次問道:
“你真是鄆王的人?”
被打的婢女捂著臉罵道:
“沒錯,陸公子的姐姐嫁給了鄆王,你敢對陸公子無禮,將你刺配三千裡!”
武鬆深吸一口氣,臉上逐漸露出笑容:
“我當是誰,原來是鄆王那廝!”
聽了武鬆的話,在場所有人莫名驚詫。
“你敢對我姐夫無禮!”
陸公子怒斥,武鬆抬手就是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