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傷心了?我也不知。”
武鬆走進後院,進了扈三娘的房間,卻見扈三娘穿著書生的衣服,坐在床邊生悶氣。
“怎的又傷心了?”
武鬆坐下,扈三娘轉身背對著武鬆,一言不發。
“李馨!”
武鬆喊了一聲,李馨從外麵進來。
“主人有吩咐?”
“三娘怎的又傷心了?”
李馨看了一眼扈三娘,笑道:
“這便是主人的不是了,自家妹子傷心,卻來問奴婢。”
“你這賤婢,快說!”
李馨笑道:
“今日主人在儒林與茂德帝姬眉目傳情,三娘吃醋了。”
被點破心思,扈三娘嬌聲怒道:
“誰說我吃醋,撕爛你的嘴!”
武鬆笑道:“原來恁的,我以為虧欠了三娘。”
扈三娘轉身看著武鬆,說道:
“公主千金之軀,我不能比她,我要回扈家莊。”
“你要棄我而去?”
“不是我要棄你而去,是我不配。”
武鬆抱著扈三娘,安慰道:
“你是你,她是她。”
“她有千金之軀,你也是我的心上人。”
“如何有了她,便不能沒有你?”
扈三娘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公主對我有意,那是公主的事情。”
“你我有情,這是我們的事情。”
“誰說有了公主,便不能有你?”
李馨聽著,心中暗道:
主人真是個多情的,隻是有點不要臉皮了。
李馨悄悄退出房間,把房門關上。
扈三娘本來就沒想過要走,隻是覺得比不上公主,怕武鬆嫌棄。
武鬆花言巧語一番哄騙,扈三娘又高興了。
“這書生的衣服,你穿著倒是合身。”
武鬆摸了摸細腰,然後往上摸。
扈三娘羞怒道:
“亂摸個甚?”
“與你看看是否合身。”
“不許摸!”
“我便摸了又如何?”
武鬆把扈三娘按在床上。
...
太師府。
葉夢得沉著臉坐在末位,一言不發。
蔡京苦著一張臉,高俅正在罵罵咧咧。
“那畜生辯經就辯經,為何要拉扯老子?”
“我兒子已經在大理寺監牢,他還要怎樣?”
“莫非要我死絕,他方才乾休?”
高俅罵了快半個時辰,還不覺得解氣。
“太尉莫要再罵了,難道罵上一夜,便能罵死武鬆?”
童貫聽得很不耐煩,高俅怒道:
“難道罵他也不行?”
蔡京開口道:
“今日辯經,本想滅他威風,誰曾想葉夢得不爭氣,反而助長了他的凶威。”
“他的書列入國子監必修書目,此等殊榮,從未有過!”
“武鬆這廝必須死,不能讓他居於朝堂!”
童貫接過蔡京的話,說道:
“明日西夏使者覲見,讓武鬆上朝議事,我等全心全力,讓武鬆接了征戰西夏的差事。”
“待他敗了,一切都好收拾!”
葉夢得全程低頭聽著,一言不發。
突然,蔡京看向童貫,說道:
“那夥梁山賊寇,如何怎樣了?”
童貫抬頭,反問道:
“梁山賊寇?哪個?”
“便是膽大包天,在江州劫法場的。”
蔡京的兒子蔡德章在江州當知州,晁蓋一群人劫法場救宋江,事情鬨得很大。
特彆是他的兒子蔡德章被嚇了一跳。
所以蔡京一直記得。
“我卻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