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樞密使都是貪生怕死之徒,我不是!”
武鬆開口,蔡京、童貫同時皺眉。
童貫怒道:“你不怕死,你便接了這個主將!”
“我接了就是!”
武鬆開口應了,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蔡京還在絞儘腦汁,想著怎麼騙武鬆接下這個必敗的差事。
萬萬沒想到,武鬆居然主動接了?
“好!”
童貫激動得跳起來,指著武鬆喝道:
“當著聖上的麵,你若敢反悔,判你個欺君之罪,讓你不得好死!”
徽宗驚愕地看著武鬆,問道:
“武鬆,你真接了?”
宿元景忍不住嗬斥道:
“胡鬨!你從未曆經戰陣,如何能領兵打仗?”
蔡攸也懵了,不知道武鬆什麼意思?
蔡京喜道:
“當著聖上的麵,你若敢反悔,就是欺君之罪。”
蔡京對著徽宗說道:
“聖上,武鬆自個兒應了這個差事,就讓他擔任主將吧。”
徽宗很不高興,怒道:
“太師,你身為三公,當以大局為重。”
“如此大事,你還在傾軋!”
蔡京隻得坐著,不敢再說。
高俅說道:
“聖上明鑒,這個武鬆頗有軍事天分。”
“此次回鄉探親,他協助清河知縣平定匪患,一人雪夜爬上數百米懸崖,親手斬殺賊寇首領,平定匪患。”
“武鬆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讓他擔任主將正合適。”
武鬆在清河縣的事情,高俅一清二楚。
知縣張知白也上奏了吏部、審官院。
按理說,武鬆也有功勞,但是高俅示意壓下,故意不給武鬆功勞。
如今為了把武鬆往前推,高俅這才提起。
“哦?愛卿還有如此能耐?”
徽宗大為驚奇,宿元景也很詫異。
早聽說武鬆這個狀元特立獨行,喜歡動手打人,閒著沒事也打老虎。
沒想到真的如此生猛?
“清河縣景陽岡出現匪患,就是微臣打死老虎的地方。”
“知縣張知白親自帶領官兵剿匪不利,都頭戰死,微臣便趁著下雪,攀上懸崖偷襲。”
“與知縣裡應外合,破了賊匪的山寨。”
徽宗讚歎道:
“愛卿果然文武雙全,國之良才。”
蔡京馬上又說道:
“微臣舉薦武鬆出任主將,物儘其用、人儘其才!”
徽宗再次看向武鬆,問道:
“愛卿以為如何?”
武鬆假裝沉默...
過了許久,武鬆還在沉默...
“武鬆,你到底接也不接?”
童貫焦躁,高俅冷笑道:
“在聖上麵前誇下海口,你若是敢說不,那便是欺君之罪!”
武鬆還是沉默...
宿元景歎息道:
“西夏與賊寇不一樣,武鬆不可出任主將。”
蔡京趕忙說道:
“聖上禦前,豈可兒戲,武鬆既然說了,那便是主將!”
“武鬆,今日這差事,你不接也得接!”
童貫、高俅附和。
太監楊戩說道:
“聖上,武鬆身為狀元,如果說話不算數,其他進士必定學他。”
“到那時,朝中官員都敢對聖上胡說八道。”
徽宗微微皺眉,心中也有些許不悅,問道:
“武鬆,你接還是不接?”
武鬆抬頭,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
“微臣豈敢欺君,隻是我資曆淺,也沒有甚麼靠山。”
“我出任主將,如何能服眾?”
“若要我接這差事,微臣須有幾個條件。”
童貫馬上說道:
“你說便是!聖上必定答應你!”
武鬆冷冷掃了童貫一眼,沒有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