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販子談完,武鬆又找了幾家,以同樣的條件許諾。
離開馬市,扈三娘好奇問道:
“二郎,你不是步兵都總管麼?為何買戰馬?”
“西夏、遼國厲害的是騎兵,我也需要騎兵。”
扈三娘微微點頭,這個好理解。
“這支騎兵,由你統領,是我的親衛!”
“啊?我?好!”
扈三娘大喜。
上午在鄆王府沒有給她安排職務,原來留著最重要的給她。
“二郎放心,我一定帶好兵馬,守衛你的安危!”
武鬆笑了笑,牽著扈三娘的手往回走。
...
太師府。
童貫拿著一份名冊,放在桌上。
“這是今日武鬆舉薦的,鄆王送到了樞密院。”
蔡京仔細看過,冷笑道:
“何正複是個文臣,擔任河西轉運使,尚可。”
“張吉擔任馬軍都總管,可笑,這廝跟著先帝打過幾次仗,便自詡懂軍事。”
童貫眉頭微微一動,感覺蔡京把自己罵了一頓。
“徐寧..淩振..魯達..楊誌..哈哈哈,雞鳴狗盜之輩。”
蔡京把名單丟在一旁,感覺十分可笑。
“那太師的意思,允了他?”
“自然是允了,此等烏合之眾,能成甚事。”
“好,那我便允了。”
童貫把名單收起來。
蔡京囑咐道:
“讓那武鬆早早上路,休要拖延。”
“曉得,這武鬆必敗。”
童貫拿著名單,欣然回樞密院。
...
二龍山。
一輪寒月掛在天上,魯智深和楊誌、時遷、曹正四人坐在外麵喝酒吃肉。
中間燒了一堆篝火,幾十個嘍囉圍在一起說笑。
今天魯智深下山,搶了一戶貪官。
那人是劍南道的知州,剛剛告老還鄉,貪汙了幾十萬兩銀子,堆在庫房裡。
時遷先下山,探得虛實,魯智深、楊誌帶著嘍囉隨後殺入。
把那狗官殺了,奴仆遣散,銀子一半分給周圍百姓,一半運到山上。
楊誌喝了一碗酒,抬頭看月,說道:
“二郎去了許久了,怎的一直不回信。”
比起其他人,楊誌更想沙場立功。
身為楊家後人,卻落草為寇,對他來說是個恥辱。
魯智深笑道:
“二郎也須時日安排,莫要焦急,且再喝兩碗。”
時遷嘿嘿笑道:
“楊製使莫要憂愁,我在京師待過些時日,二郎的能耐是見過的。”
“他說能赦免罪責,那就一定能。”
正說著,放哨的嘍囉大喊道:
“有人上山了。”
魯智深連忙抓起禪杖,楊誌也掣出寶刀,衝到上山路口,時遷早已爬到高處張望。
“噫?好快!”
時遷剛剛說完,人影已經落在山頂。
“你是甚麼人!”
魯智深吃了一驚,來人速度太快了,很不尋常。
“兩位頭領可是魯智深、楊製使?”
“正是灑家,你是何人?”
“在下戴宗,二郎托我送信來的。”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神行太保戴宗。
離開京師後,戴宗日夜不休,兩天便到了二龍山,著實神速。
“呀,原來是神行太保戴院長,二郎早提過你。”
“來,坐下說話。”
戴宗連續奔跑兩天兩夜,也著實累了。
坐下來,先喝了兩碗酒,再從懷裡掏出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