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渭州府來,是想一睹武宣撫的風采。”
武鬆笑嗬嗬說道:
“晚輩豈敢,老相公威震西陲,晚輩早聞大名。”
“江山代有才人出,武宣撫初到渭州,便破了西夏七萬精銳,殺了察哥,還燒了靜塞軍司,老夫佩服啊。”
種師道在延安府多年,加上家族威望,種師道可不是對誰都客氣的。
專程到渭州府見武鬆,就是因為武鬆破了靜塞軍司、殺了察哥。
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武鬆笑了笑,說道:
“西夏必定報複,所以請老相公相助。”
“何必多說,老夫聽從武宣撫調遣。”
“晚輩多謝老相公。”
“說起來,老夫的弟弟還是武宣撫救了他性命。”
說起當時的情況,種師道也想發兵六盤山,但是西夏那邊的嘉寧軍司、祥佑軍司也在集結兵馬。
如果種師道離開發兵救援,西夏很可能同時進攻延安府。
如此一來,情況將會變得很不妙。
所以種師道隻能留在延安府。
“戰場之上,本該相互救援,不當有私心。”
“鎮戎軍知軍趙文那廝坐觀成敗,我到了後,先殺他祭旗!”
種師道忍不住歎息道:
“武宣撫好膽魄,他是太師的門生,老夫也不敢奈何他呀。”
“蔡京那廝就是個奸臣,在京師的時候,我便與他不對付,殺他的門生算甚麼!”
身後幾個將領聽了,對武鬆都很佩服。
敢正麵硬剛蔡京的人沒幾個,武鬆算一個!
“武宣撫何時到西安州?”
“老相公來了,我與您同往。”
“如此甚好。”
魯智深說道:
“許久未見老相公,二郎,俺們陪老相公痛飲。”
楊可世說道:
“不可多飲酒,當日魯將軍就是飲酒誤了事,才打發你到渭州府的。”
提及往事,魯智深有些掛不住,說道:
“來了渭州府,豈能不吃酒的。”
武鬆笑道:
“不吃多,為老相公接風洗塵。”
“武宣撫的酒,老夫要吃的。”
魯智深大喜,當即讓經略府的人準備酒菜,武鬆陪著種師道入席。
到了第二天,武鬆帶著種師道和軍隊北上西安州。
...
西夏,興慶府。
孫二娘、張青兩人牽著兩峰駱駝,帶著幾個夥計,到了城門口。
西夏士兵見到幾人,當即攔住,嗬斥道:
“哪裡人?乾甚麼的?”
孫二娘笑嗬嗬說道:
“軍爺,俺們是買賣人,來這裡做買賣的。”
“你們是宋國人!搜!”
士兵上前搜查行囊包袱,又要搜身。
孫二娘摸出一錠銀子,塞給小軍官。
雖然得了銀子,士兵還是把所有包袱都翻了一遍,隻是不搜身。
檢查沒有問題,士兵這才放行:
“在我們大夏,莫要做諜子,你看那城頭掛著的,就是你們宋國的諜探。”
孫二娘抬頭看去,隻見兩個風乾的人掛在牆頭。
“哎呀,我等隻為了錢財,本分買賣人。”
“進去吧。”
士兵放行,孫二娘、張青牽著駱駝進城。
看著街道、行人,張青道:
“這興慶府遠不如汴京繁華。”
“西夏小國,自然比不得我們。”
幾人找了個客店投宿,把東西暫時存放。
到了第二日,夫妻兩個出去尋找店鋪門麵。
地方不難找,很快盤了一個鋪子下來。
張青出去買了釀酒的東西,又買了蒸饅頭用的家具。
忙活幾天,鋪子先開了門,賣羊肉饅頭。
至於葡萄酒,還得等有了葡萄才行。
古代沒有冷藏保鮮技術,隻能等葡萄成熟的時候,才能釀造葡萄酒。
門麵開張,孫二娘、張青就是本分做買賣,也不通傳情報。
西夏的間諜則在暗處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