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師道同意武鬆的說法,回道:
“西夏號稱雄兵百萬,可西夏乾旱苦寒,戶籍並不多。”
“他們全民皆兵,算起來,該有5070萬兵馬。”
“武宣撫說西夏兵馬在60萬,精銳不過20萬,此話不錯。”
趙楷鬆了口氣,說道:
“二郎在六盤山、葫蘆河殺了西夏數萬,俘虜兩萬有餘,如此算來,西夏精銳不過十數萬。”
種師道點頭,說道:
“確實如此,不過...西夏馬軍多,而我大宋步軍多。”
“且西夏集結兵馬30萬,我大宋才20萬,依然弱勢。”
種師道兄弟長期鎮守邊關,和西夏交戰多,對西夏的優勢清楚,比較謹慎。
趙楷以為種師道怕了,心中不悅。
“二郎,你覺得如何?”
武鬆笑道:
“還須派人往西壽保泰軍司打探情況,看西夏來了多少精銳。”
趙楷看向戴宗和時遷,說道:
“勞煩兩位走一趟。”
戴宗、時遷拱手一禮,當即起身出去打探情況。
議事完畢,眾人散去。
趙楷把武鬆拉到裡麵,歐陽雄想跟著進去,何運貞反手把門關了。
“二郎,你有無把握?”
“放心,隻希望西夏傾巢出動,我好畢其功於一役。”
趙楷皺眉道:
“二郎,那獻王阿惠帶的都是精銳馬軍。”
“狗屁精銳?老子打的就是精銳!”
見武鬆如此有信心,趙楷鬆了口氣,笑道:
“如此便好,我安心了。”
打開房門,歐陽雄站在門外,一臉幽怨。
“哥哥為何將小弟拒之門外?”
武鬆奇怪道:
“我並未關門。”
歐陽雄看向何運貞,何運貞乾咳兩聲,笑道:
“方才沒見到你,以為沒有人。”
歐陽雄盯著何運貞不說話。
武鬆抬腳離開,不理會他們兩個。
到了校場,武鬆找到徐寧,他正在訓練鉤鐮槍陣法。
鉤鐮槍和普通的長槍不一樣,有點像大戟,可以鉤斬馬腿,還可以捅刺,殺傷騎兵。
訓練鉤鐮槍的士兵從禁軍挑選,人數兩萬,主要是懷德軍和鎮戎軍的底子。
大戰將至,徐寧教得很仔細。
扈三娘跟在武鬆身後,說道:
“二郎,你是不是忘了甚麼事情?”
武鬆笑道:
“怎會忘了,我說過給你組建一支親衛,由你統領。”
“那何時組建?”
“現在便去。”
離開校場,武鬆帶著扈三娘到了俘虜營。
裡麵關押的是西夏俘虜,人數差不多兩萬。
武鬆進入營地,裡麵的俘虜一陣騷動。
看管俘虜的士兵全部披甲,負責是個管營,慌忙過來拜見。
武鬆讓他把沒有負傷的騎兵俘虜召集起來,管營馬上照做。
很快,差不多七千俘虜集合起來。
武鬆站在高處,扈三娘站在身後。
“我叫武鬆!大宋的狀元!也是大宋的武將!”
“你們的王爺察哥,就是我殺的!”
“你們的靜塞軍司,也是我燒的!”
“你們的王妃,也是我捉走的!”
“你們在這裡做俘虜,也是我打的!”
簡單幾句話,在場所有俘虜看向武鬆,又都全部低下頭。
“如今!我需要組建一支馬軍,從你們當中挑選!”
“跟隨我的,飯管飽、有銀子!”
“願意的,走出來,站到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