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
太監又轉達了徽宗對其他將士的關切,說了些好話。
酒足飯飽,太監被灌醉,抬進房間休息。
眾人散席,一個禁軍找到武鬆,拿了一個紅木匣子交給武鬆。
“小的受茂德帝姬托付,將這封信交給武待製。”
武鬆接了,打開匣子,裡麵一封信。
“進來坐。”
禁軍跟著武鬆進了房間坐下。
武鬆打開信封,裡麵是趙福金的親筆信。
除了說平日裡的事情,趙福金說蔡京、童貫和高俅每日都在進讒言,她抓到了好幾回。
又問武鬆何時回京,她很思念。
信看完,武鬆小心放好。
拿了筆墨,武鬆馬上寫回信:
心愛的福金:
來信已收到,見字之時,思念無限。
離彆已有71天,無日不思、無夜不念,相思之苦,何可勝言。
西夏興兵三十萬,已到西安州城下,戰事危急。
但無需憂心,我自可破敵。
夏日炎熱,京師暑熱猶甚,切莫多動,多飲蓮子羹,保重身體。
千言萬語,無以言表,隻待凱旋,當麵再敘。
愛你的武鬆。
寫完,武鬆把信封好,放入紅木匣子。
“路上辛苦,你拿著路上吃茶。”
武鬆拿了兩錠金子,塞給禁軍。
禁軍慌忙道:
“小的豈敢收武待製的金銀。”
“不收便是客氣了,拿著。”
禁軍這才收了,拜道:
“謝武待製賞賜。”
禁軍小心收好匣子,退出房間。
武鬆坐在房間裡,心中暗道:
蔡京那幾條老狗果然說壞話,好在趙福金替自己說好話。
龍圖閣待製能賜封下來,說明趙福金說話更管用。
果然,搞定趙福金就能搞定徽宗。
到了第二天,太監就帶著禁軍離開了。
西安州還在交戰,太監膽子小,怕有危險。
武鬆一行人送出城外,給了些金銀作為路費,太監歡喜去了。
“恭喜二郎,現在要稱為武待製了。”
趙楷調侃,武鬆罵道:
“待製算個屁,等你當了皇帝,給老子弄個王爺當當。”
趙楷嘿嘿笑而不語。
回到城內,剛好戴宗、時遷回來了。
他們昨夜悄悄出城,潛入西壽保泰軍司打探輜重所在。
情況和武鬆預料的有點不一樣,西夏的輜重糧草不在西壽保泰軍司。
趙楷好奇道:
“那就怪了,三十萬大軍出動,必有糧草輜重隨後。”
“西夏兵馬在西壽保泰軍司集結,輜重必定屯在附近才是。”
武鬆沒說話,讓戴宗、時遷去休息。
自己帶著扈三娘到了營地,白石子一幫人還在操練。
見武鬆進門,所有人停下來。
“西壽保泰軍司的糧草輜重,存放在甚麼地方?”
劉二走過來,說道:
“俺是西壽保泰軍司的,糧草平日裡就在寨內。”
“不過,軍寨西北麵有座山穀,也可以囤積糧草。”
武鬆問道:
“距離軍寨多少路程?”
“約莫十裡,那裡有糧倉。”
幾乎可以肯定,糧草肯定就在山穀裡了。
三十萬大軍出動,輜重不可能距離太遠,因為糧草的運輸很費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