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夾擊,可破翔慶軍!”
武鬆點頭道:
“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魯師兄,你與楊將軍統領兩萬步兵,繞道六盤山後。”
“我與盧師兄、徐教師在北麵夜襲。”
魯智深喜道:
“好,灑家這便去點兵!”
楊誌起身和魯智深點了兩萬步兵,立即繞道六盤山後麵。
曹正擔憂道:
“二郎,重貴是大將,必有防範。”
“魯師兄他們繞道後山,恐被發覺。”
武鬆說道:
“我隻需在北麵進攻,他必定無暇後顧,魯師兄便可上山。”
正說著,種師道、種師中帶領的八萬廂軍也隨後趕到了。
得知翔慶軍在六盤山紮營,種師中也提議繞道後山,再前後夾擊。
計策都一樣,武鬆不再猶豫,開始點兵。
晚上不利於騎兵作戰,所以武鬆點了五萬步兵在前,八萬廂軍在後。
武鬆親自做先鋒,盧俊義、徐寧為副將,扈三娘、李二寶跟隨,燕青跟著盧俊義。
種師道、種師中兩人各自統領兵馬,隨後進攻六盤山。
調撥完畢,武鬆披掛鎧甲,扈三娘、李二寶跟隨。
盧俊義和徐寧兩個都穿了鎧甲,徐寧把雁翎金甲穿好,燕青跟在盧俊義身後。
晚上野戰,騎馬反而不方便,所以都不騎馬。
天上一輪明晃晃的月亮,照得天地一片白,好似白日裡一般。
武鬆提著兩口刀,帶著五萬步卒往前進發。
翔慶軍的斥候很快發現,慌忙回報。
重貴聽聞武鬆夜襲,冷笑道:
“區區三萬馬軍,也想夜襲,倒是好笑!”
“擊鼓,我便與他廝殺!”
戰鼓聲敲響,副將李義和手下指揮使各自統兵出戰。
裹著鐵甲的戰馬在前麵列陣,共有五排,有數千人。
翔慶軍都是馬軍,但鐵甲連環馬隻有五千多人,並非所有都是重甲騎兵。
翔慶軍的戰術,前方的鐵甲連環馬衝鋒,把士兵撞倒踩踏,等對方陣形亂了,後麵騎兵再迂回收割。
重貴因為右臂還沒有好,不敢和武鬆對陣,隻在六盤山上俯瞰戰場。
鐵甲馬陣形列好,借著月色,隻見北麵烏壓壓一片步軍襲來。
重貴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莫非武鬆傾巢而來?
那西安州...武鬆放棄了西安州?
不好,這廝想要圍殺我!
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重貴瞬間想明白了。
武鬆出動的根本不是三萬騎兵,而是二十萬大軍全部出動了。
如今又是晚上,騎兵的優勢無法發揮。
自己可能...會死!
副將李義見殺來的是宋國步軍,心中也很詫異。
為何是步軍?
不及多想,武鬆已經統領鉤鐮槍班衝鋒。
徐寧教授的鉤鐮槍班,三人一個小隊,一個手持盾牌抵擋騎兵的刺殺,一個用鉤鐮槍鉤砍馬腿,一個手持長槍捅刺騎兵。
三個人相互配合,針對一個重甲騎兵。
鉤鐮槍班衝在最前麵,翔慶軍的重甲連環馬開始跑動,武鬆提著兩口刀快速往前衝。
步兵對騎兵,最怕騎兵跑起來。
一旦騎兵衝鋒,步兵根本無法抵擋。
很快,鐵甲連環馬衝到身前,武鬆就地一滾,斬斷兩匹馬的腿腳,戰馬嘶鳴倒地,騎兵跟著栽倒。
扈三娘、李二寶跟著武鬆殺入敵陣,專砍馬腿。
重甲騎兵全身覆蓋重甲,士兵和戰馬都有鎧甲。
唯一薄弱之處,就在馬腿。
武鬆殺入的時候,鉤鐮槍班也衝到了。
重甲騎兵衝撞,盾牌擋不住衝擊,瞬間倒地,宋軍被馬蹄踩踏,西夏騎兵舉起長槍刺殺,最前麵一排的鉤鐮槍班被撞倒大半。
後麵的鉤鐮槍班迅速頂上,盾牌擋住騎兵的刺殺,鉤鐮槍狠狠勾住馬腿,長槍兵反擊捅刺。
重甲騎兵的衝鋒被攔住,後麵的騎兵剛剛跑起來,發現前方擋住了,無法繼續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