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營,好名字!”
身後騎兵聽到武鬆給軍隊起了名字,都很高興。
軍隊和人一樣,有了名字便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西安州距離環州不遠,相距不過百裡之遙。
西安州到環州城路線圖
兩天的時間,武鬆抵達環州府。
隻見城牆用土石修築,不是很高,上麵設置箭樓。
城門口有士兵盤查把守,進城的人都必須搜身。
武鬆到了城門,引路的差役說了幾句,守城士兵放行。
進入城內,隻見屋舍低矮,鋪子也不太多。
看得出來,這座城池很寒酸。
到了府衙,武鬆不等差役稟報,帶著扈三娘、李二寶直入正堂。
胡瑗見到武鬆,大喜道:
“武宣撫到了。”
武鬆笑道:
“學生見過老師。”
“你現在是宣撫副使,鎮守一方的大將,我不能比啊。”
胡瑗看向後麵兩人,問道:
“這兩位甚麼人?”
扈三娘、李二寶抵達京師的時候,胡瑗已經外放,相互間沒有見過,並不認得。
扈三娘對胡瑗也是耳聞,未見過本尊。
“這位是扈三娘,武藝了得,在軍中擔任騎將。”
“這位是我清河縣的李二寶,帶著身邊當個隨從。”
扈三娘對著胡瑗點頭行禮。
李二寶裝模作樣拱手拜道:
“在下遊山狼李二寶。”
武鬆愣了一下,問道:
“遊山狼?你甚麼時候有了綽號?”
扈三娘說道:
“他見其他人都有綽號,自己取了一個。”
李二寶有些不好意思。
胡瑗笑嗬嗬引著武鬆到裡麵坐地,手下差役上茶。
倒了四杯茶,胡瑗笑道:
“貧瘠之地,沒有甚麼好茶葉招待。”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老師的茶豈有不好的。”
武鬆喝了一盞茶,扈三娘、李二寶都喝了。
“自到關西地界,一直有戰事,未曾來見老師。”
胡瑗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知曉戰事頻繁,本不想擾你,奈何賊匪猖狂,前幾日居然想破我城池。”
“無奈之下,隻得請你派兵助我圍剿。”
“本隻想要千人左右兵馬,你卻親自到了。”
胡瑗語氣有些責備,覺得武鬆是因為和他有師生之情,所以擅離職守。
“老師寬心,西夏剛剛經曆大敗,必不敢進攻。”
“且西安州有我師兄和種經略,便是西夏突襲,也能守住的。”
聽武鬆這樣說,胡瑗才安心道:
“如此便好,切莫因我出了岔子。”
“我來說說那群馬賊。”
胡瑗詳細說了劫掠環州城馬賊的情況。
這群馬賊大概有四百多人,都是騎兵,有西夏人、也有大宋人。
常年在兩國邊境劫掠,在大宋和西夏都有據點。
西夏和大宋都曾經派兵征剿過,但他們來回流竄,根本無法剿滅。
胡瑗曾經向種師道要過兵馬,親自帶兵追殺,那群馬賊見官兵來了就跑。
等官兵走了,他們又殺回來,攪得環州城雞犬不寧。
自從種師道帶領延安府兵馬離開,這群馬賊變得肆無忌憚,甚至越過環州城,劫掠慶州。
胡瑗希望武鬆能殲滅這群馬賊,至少狠狠殺他一次,讓這群馬賊不敢侵犯環州城。
武鬆聽完,問道:
“這群馬賊如今在何處?”
“被我擊退了,如今應該在白馬川河穀一帶。”
“我抵達的消息封鎖,莫讓他們知曉,依照老師所言,這群馬賊必然會再來的。”
“好,你帶來的馬軍且到衙門裡休息。”
武鬆傳令,白石子帶著騎兵進入府衙的營地休息,不外出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