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甚麼人?”
“這位便是我常說的史大郎,人稱九紋龍的便是。”
盧俊義喜道:
“原來是王教頭的弟子,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
史進不認得盧俊義,拱手問道:
“不知哥哥大名?”
“在下河北盧俊義。”
“原來是河北玉麒麟,大名如雷貫耳。”
魯智深焦躁道:
“兄弟間哪來許多禮數,且找了王教頭,再將二郎尋來,好好吃酒。”
盧俊義看向後麵朱武三人,問道:
“三位英雄如何稱呼?”
史進說道:
“他們是我在少華山的兄弟。”
介紹完畢後,盧俊義行禮道:
“既然是史大郎的兄弟,便是我們的兄弟,且與我們同去。”
盧俊義是員外出身,待人接物自然比魯智深好。
見盧俊義如此,朱武三人才歡喜。
魯智深本想到校場尋人,盧俊義派人去校場找王進,帶著史進一行人到了驛館坐下。
一邊又派人尋武鬆過來。
很快,武鬆和王進一同進來。
身後跟著扈三娘、徐寧、施恩、曹正、楊誌、時遷、戴宗。
“弟子拜見師父。”
見到王進,史進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一個頭。
“起來說話。”
見到史進,王進也歡喜。
史進老父親死後,便是孤身一人。
王進未曾娶妻,隻有一個老母在延安府,膝下無子,看史進便如自己親兒子一般。
“數年前曾來渭州找過師父,不巧師父卻在延安府。”
“本想往延安府去,路上沒有了盤纏,隻得在山上落草。”
“今日再見恩師,喜不自勝。”
王進拉著史進坐下來,說道:
“你的事情,魯將軍都說了,我都知曉。”
“我若知曉,早派人尋你了。”
王進看向武鬆,說道:
“這位便是去年的狀元、宣撫副使、龍圖閣待製武鬆,是他派人招你來的。”
史進立即起身行禮:
“小可史進,拜見武大人。”
武鬆笑道:
“都是自家兄弟,莫要多禮數。”
“我與師兄是結義兄弟,你與師兄也是結義兄弟,你我便也是兄弟。”
武鬆是大宋狀元、宣撫副使、龍圖閣待製,如此高的身份,居然和他兄弟相稱,史進著實受寵若驚。
“怎敢高攀哥哥。”
魯智深笑道:
“你這史大郎怎變得婦人一般,二郎不是那等人。”
魯智深又把在場眾人介紹一番,史進一一見過。
寒暄之後,武鬆目光看向朱武三人,問道:
“想必三位便是神機軍師朱武、跳澗虎陳達、白花蛇楊春。”
聽了武鬆的話,朱武三人吃了一驚。
“我們何樣人,大人居然知曉我等名號。”
武鬆笑道:
“你們與史大郎是兄弟,與我也是兄弟,不必稱呼大人。”
“他們平素都喚我二郎,你們也如此稱呼便了。”
朱武慌忙說道:
“若不嫌棄,小弟稱呼一聲哥哥。”
魯智深不悅道:
“二郎年歲不如你,怎的就是哥哥,莫要叫亂了。”
“俺們都叫二郎,你也便叫二郎。”
朱武嗬嗬笑道:
“那便叫二郎了。”
眾人笑了一陣,武鬆說道:
“久聞哥哥神機軍師大名,精通排兵布陣,可否往校場去,指點馬步軍操練?”
朱武又吃了一驚,問道:
“二郎如何知曉我學過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