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策馬入城,見到了戴宗、孫二娘和張青。
“二郎。”
見到武鬆,蘇二娘很高興。
武鬆對著孫二娘、張青行禮道:
“辛苦哥哥嫂嫂,今夜入城,多虧兩位。”
“自家兄弟,客氣甚麼,我們隨你殺進去。”
“好。”
武鬆給了兩匹馬,孫二娘、張青上馬。
武鬆又對戴宗說道:
“哥哥莫辭辛苦,連夜趕回鎮西關,告知鄆王、師兄。”
“知道了。”
戴宗當即黃符燒了,念了咒語,腳下閃出一道金光,人已經消失在黑夜裡。
“走!”
武鬆帶頭,領著五千多騎兵沿著主街直奔皇宮。
城內的百姓正在熟睡,聽到噠噠的急促馬蹄聲,連忙披衣起床,透過窗戶縫隙往外看。
隻見數千騎兵沿街跑過,直奔皇宮方向。
“這似乎不是我大夏馬軍。”
“莫非宋國殺入了?”
“絕無可能,前方有大軍鎮守。”
街上打更的更夫穿著厚厚的衣服,手裡提著鑼鼓,腰間掛著竹筒。
咚咚咚...鏘..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咚咚咚...鏘..
“天乾...”
前方突然出現一隊騎兵,速度極快。
更夫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噫?馬軍何時入城的?”
更夫正想避開,一口刀劃過,更夫人頭落地,身體被踩爛,騎兵浩浩蕩蕩跑過。
武鬆衝在最前麵,很快到了皇宮門口。
大門緊閉,門口有禁軍防守。
馬蹄聲傳來,禁軍驚惶地看向前方,隻見一魁梧巨漢衝來,身後是密密麻麻的騎兵。
“皇宮重地,還不下馬!”
禁軍以為是西夏的騎兵,抽刀大聲嗬斥。
武鬆一槍刺死禁軍,楊誌、扈三娘同時殺到,孫二娘、張青提刀就砍。
垂耳佛李吉也殺到,將門口的禁軍亂刀砍死。
皇宮大門緊閉,武鬆下馬,怒吼一聲,猛地撞在門板上。
轟!
厚重的皇宮大門被武鬆硬生生撞塌了。
李吉驚歎道:
“二郎神力!”
白石子激動地大喊:
“弟兄們,進宮,殺!”
破陣營的騎兵狼一樣衝進去皇宮,見人就殺,到處放火。
武鬆提著長槍往裡走,扈三娘跟隨。
楊誌、孫二娘、張青各自帶著騎兵分開廝殺放火。
西夏皇宮格局如何,大家都不知曉,隻能亂闖亂殺。
皇宮裡的宮女、太監聽到動靜,紛紛跑出來看個究竟。
破陣營和所有騎兵一邊殺,一邊大喊:
“武鬆在此!”
經過一年的廝殺,武鬆的威名早已經傳遍西夏。
宮裡的太監、宮女聽到,嚇得渾身顫抖。
武鬆揪住一個太監,喝問道:
“李乾順在何處?”
太監戰戰兢兢,嚇得尿褲子。
武鬆一槍刺死太監,又捉了一個宮女,喝問道:
“李乾順在何處?”
“兀卒...兀卒在頤養殿。”
“帶路!”
武鬆一手提著宮女,一手提著長槍,大步進了頤養殿。
宮裡留守的禁軍聽到動靜,紛紛趕過來,宮內開始激烈廝殺。
到處都是廝殺的聲音,燃燒的宮殿火光衝天,照亮了興慶城。
禦書房裡。
李乾順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中書令李光信也打哈欠,漫不經心地靠在交椅上。
蔡絛還在說和談的條件,需要西夏割讓銀州、夏州,再賠款銀子。
香都一口咬死,不割讓領土,隻賠償銀子、馬匹。
兩邊談判陷入僵局。
李乾順緩緩起身,說道:
“我乏了,改日再說吧。”
蔡絛著急,又不敢說什麼。
如果真不談了,這趟無功而返,他沒法交代。
王回說道:
“我等誠心和談,如果談不成,那武鬆...”
“莫要一口一個武鬆,莫不是我怕了武鬆!”
李乾順終於暴怒,指著王回罵道:
“我大夏五十萬大軍在靜塞軍司集結,你武鬆臥床不起,眼見有出氣沒進氣,已是半個死人!”
“你還敢用武鬆威脅我,若非看你使者麵上,將你等拖出去斬了!”
王回被罵得身體一顫。
蔡絛、王厚同時低頭,不敢仰視。
“散了吧!”
李乾順冷哼一聲,就要離開。
外麵突然闖進一個太監,大喊道:
“不好了,武鬆殺來了!”
“混賬!說甚麼胡話!”
李乾順大怒,狠狠抽了太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