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中午,垂耳佛李吉進門來,喜滋滋牽著一個美貌的女子。
“二郎,這是西夏公主,我搶到的。”
武鬆伸個懶腰,笑道:
“不錯,是個好婆娘。”
“其他人呢?”
“都搶到了,白石子想要皇後,但是皇後性子烈,自殺了。”
“宮外如何?”
“也差不多了。”
武鬆起身,說道:
“告訴兄弟們,準備殺回去。”
“是。”
李吉牽著西夏公主,出去傳令。
武鬆和扈三娘走出皇宮,街上偶然可見屍體。
兩邊有燃燒的宅邸,門口躺著屍體。
找士兵問了路,武鬆來到一座府邸前,周圍有士兵圍著。
楊誌走過來,說道:
“這裡便是靜塞軍司監軍使布雅的宅邸。”
武鬆抬手敲門,裡麵沒有應答。
“我去開門。”
扈三娘翻身越過高牆,落在院子裡。
幾十個持刀的家丁看著扈三娘,誰都不敢上前。
扈三娘懶得理會,反手把大門拉開。
武鬆大步走進院子,裡麵的家丁後退到正廳門口。
一個年輕男子披甲持刀走出來,嗬斥道:
“你們做甚!”
武鬆緩步走到年輕男子身前,問道:
“你是布雅的兒子?”
楊誌帶著騎兵走進來,站在武鬆身後。
“是。”
“叫甚麼名字?”
“阿齊,我叫阿齊。”
“嗯,阿齊你進來。”
武鬆走進屋內坐下,扈三娘站在武鬆身後。
阿齊驚訝地看著武鬆,不知道武鬆甚麼意思?
“你父親布雅早已暗中投降於我,此次攻破興慶府,你父親有大功勞。”
武鬆一句話,震得阿齊頭暈目眩。
他父親可是靜塞軍司的監軍使,居然暗中投降了武鬆?
怎麼會這樣?
“你坐下,我與你說。”
阿齊感覺暈暈乎乎,走進廳內坐下。
門外的家丁聽說了,紛紛放下兵器,退到一邊。
“西夏已經沒有了,你們的兀卒李乾順死了,城內的高官皇親國戚也都死了,你可自去看。”
“興慶府隻剩下你一家,隻因你父親布雅與我有聯絡。”
武鬆回頭,扈三娘快步出去,然後提著李乾順三人的腦袋進來。
“看仔細,李乾順、李光信、香都的腦袋。”
扈三娘故意在阿齊麵前晃了晃,阿齊臉色煞白。
周圍的家丁也嚇得尖叫,皇帝被殺的消息很快傳到後院。
府裡的家眷嚇得不敢出聲。
“你父親布雅在前線戰敗,李乾順早就想殺你們,你應該知曉。”
阿齊緩過神來,點頭道:
“早有傳聞了...隻是不曾想父親他..”
“你父親做了明智的選擇,若非他暗中投靠我,你全家已死了。”
正說著,一個中年婦人帶著幾個婢女走進來,對著武鬆行禮:
“妾身唐氏,見過將軍。”
阿齊起身說道:
“這是我阿娘。”
武鬆起身回禮道:
“夫人有禮了。”
唐氏對著武鬆再次行禮,問道:
“妾身聽聞夫君已經從了將軍?”
“是,布雅將軍已經暗中投靠我,此次我破興慶府,有他功勞。”
“既然夫君投靠了將軍,能否請求將軍饒我娘家人?”
“你娘家人?哦,你派人去便是,隻說是我將令。”
“謝將軍。”
唐氏千恩萬謝,馬上派人往娘家去。
楊誌點了幾個士兵跟隨。
“妾身婦道人家,不便過問軍國大事,將軍有吩咐,對我兒說便是。”
“夫人請便。”
唐氏退回後院,阿齊這時候已經放下顧慮了。
父親布雅投靠了,母親唐氏出來認了,那麼自己家族就是投靠武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