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喜滋滋笑道:
“我早知道你們跟著老狗對付武鬆,我有後手!”
“來人,把西夏皇帝李乾順的腦袋帶上來!”
李乾順的首級和捷報一同送到,但蔡攸先把捷報上奏,首級一直留著。
蔡攸這人不學無術,但是他很雞賊,就等著蔡京這些人質疑,再拿出來打臉。
“甚麼?李乾順的首級?”
“對,武鬆親手殺了李乾順,首級一並送到!”
府裡的仆人抱著箱子進來,放在中間的位置。
蔡攸喜滋滋打開蓋子,裡麵赫然一顆凍住的人頭,還有一頂皇冠。
“兩隻老狗看好了,這便是李乾順的人頭。”
“武鬆若是未曾滅掉西夏,哪來的人頭!”
張康國、鄧洵武同時驚呆了...
宿元景匆匆走過來看,問道:
“誰見過李乾順?”
蔡攸叫道:
“不用見過,底下有西夏的國璽!”
蔡攸左手提起腦袋,右手翻出一顆玉璽,高高舉起,笑道:
“西夏國璽在此!”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再質疑!
張叔夜伸手來拿國璽,說道:
“蔡樞密,傳國玉璽須呈給聖上。”
蔡攸把人頭丟給張叔夜,嚇得張叔夜後退一步,人頭落在地上,自己喜滋滋捧著國璽走上高台。
“聖上,這是武鬆進獻的西夏國璽。”
上麵沾了血,蔡攸擼起袖子擦了擦,然後遞給徽宗。
接了玉璽,徽宗翻看底下的刻字,喜道:
“諸位愛卿,還有甚麼疑慮?”
朝堂沒有人說話了...
蔡攸回頭指著張康國、鄧洵武罵道:
“你們二人,還不脫了官帽、官袍!”
張康國、鄧洵武麵麵相覷,都不願意辭官。
“怎的,當著聖上的麵,你等想不認賬!”
“治你們的欺君之罪!”
張叔夜冷笑道:
“兩位大人,君前無戲言,你等二人真要欺君?”
張康國支支吾吾道:
“適才...戲言之耳..”
蔡攸大怒,衝到張康國麵前,伸手扯了官帽,丟在地上,罵道:
“老狗要臉麼!”
轉身又來抓鄧洵武的官帽,鄧洵武慌忙躲避,蔡攸罵道:
“老狗不要麵皮!”
這一幕看得眾人遠遠躲開。
監察禦史蕭服走出來,說道:
“聖上,君前無戲言,況且在百官麵前。”
“請將張康國、鄧洵武罷官!”
徽宗想了想,說道:
“不過是意氣用氣罷了,罰俸三月吧。”
蔡攸不同意,叫道:
“他二人百般刁難,罰俸三月太輕。”
“那便罰俸一年吧。”
蔡攸還要說,楊戩勸道:
“蔡大人已得了樞密使,還要罷了兩位大人的官,太過了。”
蔡攸心裡不爽,但徽宗定了,他也不好再說。
“好了,賜宴。”
徽宗心情好,帶著諸位大臣飲酒作樂。
李乾順的人頭被掛在宮門口示眾。
得知李乾順被武鬆斬首,京城的百姓都過來看熱鬨。
宴席上,蔡攸心裡不爽,喝了幾杯就走了。
回到府裡,進了後院,戴宗恰好醒來。
睜開眼睛,發現周圍幾個隻穿著肚兜的美姬環繞,自己被脫光了,嚇得大叫道:
“這是何處?”
“這是我的府邸,讓你好生快活一回。”
戴宗慌忙捂住身子,說道:
“且讓她們出去,我不好女色。”
“世間男子豈有不好女色的,莫非你好男色?”
“蔡大人莫要取笑,小可承受不起。”
蔡攸揮揮手,美姬全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