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去。”
侍女退出房間,趙福金正要說話,武鬆早已抱住趙福金熱吻。
一口氣親了一刻鐘,趙福金隻感覺頭暈目眩、渾身酥麻。
鬆口的時候,趙福金已經軟了。
武鬆把趙福金抱在懷裡,手指輕輕撫過臉頰,深情地說道:
“我在關西,夜夜夢見公主,醒來卻不見,心如刀割。”
趙福金靠在武鬆懷裡,說道:
“我何嘗不想你,恨不能與你同去關西。”
“我想過幾日向聖上請求賜婚,不知聖上是否會應允?”
趙福金慢慢爬起來,坐在武鬆懷裡,說道:
“此事無須你去提,我先請母妃來說。”
“好,全憑公主安排。”
趙福金甜甜地靠在武鬆懷裡,說話到深夜。
侍女守在門外,不停地催促,趙福金才不情不願地放武鬆離去。
出了公主府,回到宅子裡,扈三娘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武鬆隻說和蔡攸商議事情,扈三娘沒有懷疑。
當晚,破陣營就在宅子裡住下,其餘人各自回房歇息。
...
太師府。
蔡京和張康國、鄧洵武坐在書房裡,一直咒罵武鬆。
小兒子蔡德章和五兒子蔡條默默聽著不說話。
蔡京被罷官,連帶張康國、鄧洵武也被罷免,蔡家的情況很不妙。
特彆是武鬆成了龍圖閣學士,前途無量。
趙楷又賜封秦王,妥妥的太子人選。
等趙楷繼位,武鬆必定權傾天下,到那時候,蔡家恐怕要家破人亡。
蔡京歎息道:
“悔不該當初,若是去年殿試,我不點武鬆狀元,怎會有今日之事。”
蔡京把事情複盤,發現最大的錯誤就把武鬆的答卷判為第一。
如果武鬆不是狀元,那麼就不可能受到如此重用。
看看何運貞、歐陽雄,一個是開封府的法曹參軍,一個外放關西做通判。
芝麻大的官兒,根本威脅不到蔡京。
錯就錯在讓武鬆當了狀元。
蔡德章說道:
“父親,必須阻止秦王立太子,秦王若成了太子,我們蔡家隻怕...”
“我自然知曉,但秦王此次立了大功,誰能與他相比?”
正說著,門外仆人來報,說道大皇子趙桓來了。
蔡京趕忙出迎,趙桓已經進來了。
“罪臣拜見定王。”
“太師何必如此,你有何罪?不過是為朝廷社稷。”
蔡京歎息一聲,請趙桓進屋坐下說話。
張康國一眾人上前見過。
“太師,本王直說了,我是大皇子,我生母是皇後。”
“可今日趙楷賜封秦王,我恐怕做不了太子。”
“太師可有甚麼計策,讓我能做太子?”
蔡京猜到了趙桓來意,苦笑道:
“我如今罷了官,不過是個花甲老人,有甚麼計策。”
“太師放心,父皇一時被武鬆蒙蔽,待過陣子,父皇氣消了,我再為太師求情。”
“如此,老臣先行謝過定王。”
“無須,我還需仰仗太師出謀劃策。”
蔡京緩了緩,說道:
“趙楷賜封秦王,靠的是滅西夏的軍功。”
“定王想爭奪太子之位,也須立了軍功才行。”
趙桓皺眉道:
“滅國之功豈是容易的,如今我大宋無非是北麵的遼國、西南的大理國,我如何能做到?”
趙楷能做到,全因為武鬆勇猛。
他手下根本沒有武鬆那樣的狠人。
“眼前就有一樁軍功。”
“哦?請太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