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梁山賊寇正在圍剿,大皇子可請奏聖上,前往剿匪。”
蔡京說完,趙桓為難道:
“那梁山賊寇十分凶狠,如今童貫還在他們手裡。”
“太師讓本王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趙桓也是個慫包,不敢親臨戰場。
蔡京說道:
“梁山賊寇不過數萬而已,且都是周圍的刁民。”
“剿滅梁山賊寇,遠比平定西夏容易。”
“且這賊寇平定後,也是一個功勞。”
趙桓沉默不語,他還是不敢去。
蔡京說道:
“過兩日,我向聖上請旨,往齊州去。”
趙桓驚問道:
“太師要親自前往?”
蔡京點頭,這是他以退為進的招數。
看起來遠離朝堂,暫避武鬆的鋒芒。
實際上又可以做官,掌握兵權。
作為老臣,徽宗會給蔡京這個麵子。
“若是太師親自前往,本王願意追隨太師。”
“定王且回去準備,到時候與老夫同往。”
“如此好極。”
趙桓欣喜起身離開。
關上門,蔡德章擔憂道:
“父親,那梁山賊寇不可小覷,當日江州劫法場,那些賊寇好生厲害。”
蔡京不以為然,說道:
“你那是無有準備,若是禁軍防守,區區草賊,算得了甚麼。”
“聖上將我罷官,我卻不可沒有了權柄。”
“此去我可擔任主帥,重掌兵權,好過在此坐以待斃。”
蔡京吩咐張康國、鄧洵武一起去。
兩人都是蔡京提攜起來,也都罷了官。
與其在京師乾坐著,不如到前線去統領兵馬,好歹也有兵權在手。
兩人都答應了。
...
第二天早上,武鬆從房間出來。
盧俊義和孫二娘、魯智深幾個人坐在客廳裡烤火說話。
“二郎,我們合計著出去買宅子。”
盧俊義開口,武鬆坐下來,說道:
“我這裡還能住得下,我等兄弟何必分開?”
盧俊義笑道:
“我等兄弟同在一個屋簷下固然最好,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待二郎娶了帝姬,我等總不好再住了。”
眾人哈哈大笑,武鬆沒奈何,看向孫二娘、張青說道:
“哥哥嫂嫂總要與我同住。”
張青笑道:
“我們夫妻也想買個宅子,日後長久在京師住。”
武鬆問戴宗、時遷,他們兩個也想買自己的宅子。
“戴院長我不擔心,時遷賢弟你自己住,莫要被人捉了去。”
時遷這人喜歡偷東西,一個人住肯定不老實。
眾人聽了,都是一笑。
時遷笑道:
“哥哥們都要做好大官,便是被人捉了,也能贖身的。”
魯智深笑罵道:
“你也是官,被人捉了,豈不丟了臉麵。”
眾人又是一笑。
“史大郎呢?”
史進說道:
“我與朱軍師也想尋一所宅子,做長久之計。”
吃過早飯,盧俊義一行人出去物色宅子,魯智深收拾了東西,往大相國寺去。
扈三娘、李二寶肯定跟著武鬆,他們兩個不走。
武鬆則帶著破陣營的兄弟,出了京城,到了北麵的營地。
這裡是守衛汴梁的禁軍駐紮地。
見到武鬆,將官慌忙行禮拜見:
“小的拜見樞密使。”
武鬆微微一愣,昨夜蔡攸進宮要官,武鬆想要樞密使的職務,掌控大宋兵權。
這將官這樣稱呼,看來蔡攸那廝得手了。
不得不說,蔡攸這人真不錯,又傻又自負,和徽宗關係又好。
“你安排一處好的營地,給破陣營駐紮。”
“糧餉雙倍支付,不得怠慢了。”
將官知道這是武鬆的親衛,自然不敢怠慢。
找了一處最好的營房,破陣營就在裡麵住下。
武鬆對著白石子、李成龍和劉二吩咐:
“你等就在此處駐紮,京城也可去,卻不可吃酒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