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都明白。”
吩咐完畢,武鬆騎馬回到京城,到了金環巷,停在登仙樓前。
李媽媽見到武鬆,喜從天降。
“老身見過武龍圖。”
“老狗,叫錯了,我如今是樞密使,你當喚我武樞密。”
龍圖閣學士雖然清貴,但官員的地位,還是要看差遣。
好差遣又實權,不好的差遣隻有名聲罷了。
樞密院掌控大宋兵權,武鬆做了樞密使,便是權傾天下的高官了。
“呀,老身耳聾目盲,還不曉得樞密使高升了。”
“請樞密使上樓,女兒等候多時了。”
李媽媽扶著武鬆下馬,牽著武鬆的胳膊,生怕武鬆跑了。
武鬆隨後提著一個包袱,緩步上了閣樓。
李師師早已化好妝容,穿著粉色衣裙,眼巴巴等著武鬆。
“二郎,奴家等你好苦。”
一見麵,李師師眼淚汪汪撲進武鬆懷裡。
李媽媽笑道:
“好癡的女兒,樞密使來了,你富貴日子到了,該當歡喜才是。”
李媽媽示意小蝶鋪床,酒菜早就整治好了的。
武鬆扶著李師師坐下,自己也坐下來。
包袱放在桌上,武鬆說道:
“老虔婆,我曾許你黃金十萬、珍珠十鬥。”
“你且打開看看。”
李媽媽連忙打開包袱,裡麵是一個精致的箱子,全部黃金打造,上麵鑲嵌著寶石。
這個箱子是武鬆從西夏皇宮搜刮來的。
不過,箱子雖然好,卻不夠十萬黃金、十鬥珍珠...
看出李媽媽的表情,武鬆說道:
“你且打開。”
李媽媽打開箱子,裡麵全是無價珍寶。
“老虔婆,這一箱子珠寶,夠你十輩子富貴。”
李媽媽拿起珠寶,驚歎道:
“哎呀呀...我的女兒啊,你尋了個好人家。”
蓋上箱子,李媽媽對著武鬆磕頭拜謝。
“莫跟我聒噪,且把師師賣身契取來。”
李媽媽歡喜拿來賣身契,簽了字,武鬆遞給李師師。
“從今日起,你便是自由身。”
李師師沒有拿賣身契,靠在武鬆懷裡,說道:
“奴家隻跟著二郎,生死都一起。”
“也好。”
武鬆收了賣身契,說道:
“老虔婆你出去。”
“遵命。”
李媽媽抱著沉重的箱子下樓,笑得嘴角都快裂開了。
小蝶把門關上,倒了兩杯酒。
李師師捧起酒杯,脈脈含情地說道:
“奴家為二郎賀。”
武鬆喝了一杯,李師師又捧起一杯酒,說道:
“喝了這杯酒,奴家便是二郎的人了。”
武鬆又乾了一杯。
小蝶再倒兩杯酒,李師師拿起來,說道:
“奴家與二郎喝交杯酒。”
武鬆接了,交杯而飲。
小蝶看著,心中歡喜。
能跟著武鬆,李師師這輩子有依靠了。
放下酒杯,李師師牽著武鬆的手,走到床邊,替武鬆解開衣服,然後自己乖乖躺好。
事後。
小蝶替武鬆穿好衣服,李師師躺在床上起不來。
“你暫且住在閣樓,待我尋了宅子,再接你過去。”
“奴家候著。”
李師師靠在枕頭上,甜甜地看著武鬆離去。
小蝶送出門外,看著武鬆離開。
回到閣樓,小蝶喜滋滋說道:
“娘子命好,遇見姐夫這等好男子。”
“從今往後,便是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李師師說道:
“榮華富貴有何難,我找個王孫公子便是。”
“我愛二郎是個英雄,文才武略,天下無敵。”
以李師師花魁的身份,找個有錢人很簡單。
可是,武鬆可不是有錢有權而已,他還是狀元、滅國大將。
這樣的男人,大宋隻有一個!
這才是李師師死心塌地的原因。
武鬆回到家裡,幾輛馬車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