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心居士雙手抱胸,銀白麵具下的眼睛,斜視著身邊看上去急不可耐的金發女子。
“迪魯達,木葉是五大國的忍者村之首,有著眾多高手坐鎮,你就這樣單槍匹馬的衝進去,未免也太過草率了。”
迪魯達單手扶腰冷豔道:“看你這副德性,我就知道你沒打算和我並肩作戰,也用不著你,我有準備,出發之前將‘我婁’帶來了。”
“簌簌……”樹叢傳來樹葉摩挲的聲響。
看著從下方樹影中走來的披著鬥篷,穿深色衣服,肥頭大耳的男人。
果心居士冷淡的吐槽了說:“啊,原來這個單細胞的家夥也跟過來了啊,看來今天不鬨出一番大動靜,是沒法收場了。”(下附圖)
殼外陣,我婁
我婁,殼組織外陣成員之一。
曾是殼組織為大筒木一式挑選優秀容器。
類似的容器還有很多,隻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進入殼組織。
我婁通過了殼的考試,卻也在戰鬥中失去了雙手。
後來阿瑪多為我婁的雙手安裝上了科學忍具。進入殼組織後,我婁與川木相遇,我婁看到川木毫發無損,表示十分吃驚,二人展開對戰。
當時我婁用科學忍具[五式忍籠手]扼住川木咽喉,但川木更狠,自己解放了楔的力量,用灼熱的查克拉燒傷我婁頭部,並打碎了下巴。
從此我婁失去了頭發。後來阿瑪多為我婁的頭部與下巴安裝上了科學忍具幫助其說話。
從那之後,我婁的人生信條,就是和川木做對到底。
故被果心居士戲稱為’單細胞的生物’。
我婁張目四顧急不可待的說:“在哪!川木在什麼地方,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找那個小畜生算賬了!”
迪魯達說:“就在你眼前這個名為木葉的村子裡,你的任務是掃清障礙,替我找到川木的位置。”
“哈~找到之後,我可以殺掉嗎?”我婁神情癲狂,恨不得立刻將川木大卸八塊。
迪魯達說:“不可以,川木是重要的[器],我們的使命是將他帶回去而不是處死。不過,除了川木之外的其他人,就隨你的便了~。”
“桀桀~那聽上去也不錯~!讓川木知道自己是個災星這件事~!我不介意將這個村子包括火影在內的嘍囉們全部殺光~!”
我婁猖獗大笑著,大搖大擺向木葉忍者村的圍牆衝去。
與此同時。
鳴人的家中餐廳裡。
原來屬於博人的位子上,坐著審訊室裡被放出來的川木。
鳴人坐在他的對麵。
就在幾個小時前因傷心過度從日向靈堂中被人攙回來的雛田和向日葵,坐在鳴人的左右。
桌上擺的三明治和早餐粥擺已經涼了,從始至終就沒有一個人動筷子。
氣氛尷尬的用腳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川木低著頭,如坐針氈,在這種氣氛的折磨下,他終於忍無可忍的質問:“火影,你到底準備搞哪一出!”
鳴人濃重黑眼圈下,蒼白憔悴的臉上掛上一絲笑容,“自從來到這裡,都還沒有好好吃頓飯吧?嘿。不用客氣,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見川木不為所動,雛田抬起了用妝容掩蓋的浮腫麵龐。
在決定將川木帶回家前,鳴人已和她打過招呼。
川木身上有著關乎木葉安危的重要情報,隻是戒備心太強了。
希望能陪著做做他的工作。
兒子出走,投奔了木葉的敵人。
父親昨晚剛剛遇害,屍骨未寒。
丈夫被各種內憂外患的壓力,逼得心力交瘁。
但雛田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得撐住,能為鳴人分憂的人,已經不多了。
雛田強撐起了笑容,和顏悅色的對川木說:“粥,粥涼了吧……我去重新給你盛。”
“你是火影的女人,那麼昨天夜裡死掉的那個日足,就是你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