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立即會意,抱著夏豆退到一處岩壁後方。他看著白月魁的身影如鬼魅般直直的消失在夜色中,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意,根本不是引誘噬極獸的動靜。
"她直接殺進去了?"墨淵瞳孔一縮,連忙將夏豆安頓在隱蔽處,"待在這,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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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潛行靠近,借著混亂的陰影摸到分部外圍。眼前的景象讓他一怔——涅盤科技的守衛們身上纏繞著詭異的黑色綁帶,頭上戴著方形目鏡裝置。其中一人被白月魁擊倒的瞬間,手指慌亂地拍了一下頭上的裝置,整個人竟憑空消失了!
但這對白月魁毫無影響。臨淵者的猩紅視野中,生命源質如同黑夜中的螢火,那些人的隱身在她眼裡形同虛設。她動作快得幾乎留下殘影,每一擊都精準命中頸部,守衛們連警報都來不及觸發就接連倒下。
墨淵迅速行動,趁亂拖走一個昏迷的守衛,扒下那套奇特的裝備。黑色綁帶觸感冰涼,而那個方形目鏡他剛戴上,眼前的景象驟然變化。視野中浮現出半透明的數據流,遠處熱源、地形掃描、甚至空氣成分分析都直接投射在視網膜上。墨淵戴著那人的手套拍了一下目鏡側邊,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在視線中"消失"了。
"光學迷彩?"他低聲喃喃,雖然不明白原理,但立刻意識到這東西的價值。按那個人身上的樣子把綁帶綁到了自己身上拿起了他隱形的匕首。
遠處,白月魁已經殺入臨時建築內部。墨淵隱去身形,悄然跟上。那些驚慌失措的研究員根本看不到他,還在對著通訊器大喊:"所有安保人員立即回防!怪物闖進來了!"
白月魁一路殺穿整個分部,臨淵者的骨甲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她暴力撕開一道道關押室的門,將裡麵的人一一放出。外麵的走廊裡,橫七豎八躺著昏迷的守衛——墨淵穿著那套隱形裝備跟在後麵,趁亂解決了不少漏網之魚。
當白月魁帶著同伴衝出建築時,卻發現外麵停著一輛破舊的皮卡。車上隻有三個人:一個領頭模樣的男人懶散地靠在車門上抽煙,車鬥裡坐著兩個扛著火箭筒的士兵。
"二選一。"領頭人吐著煙圈,指了指身後的火箭筒手,"要麼讓我抽一管血,你們走人。要麼——他們炸平這棟樓,你的同伴和我們一起完蛋。"
白月魁的骨甲發出危險的哢哢聲。這種被人拿同伴性命要挾的感覺,比任何傷痛都更令她憤怒。她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對方,卻不得不停下腳步——身後的碎星他們確實經不起火箭彈的轟擊。
"彆緊張,"領頭人嗤笑著,"要不是河洛卡著我們的軍事實力..."他話未說完,車鬥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墨淵的身影在空氣中驟然顯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潛到車鬥,雙臂如鐵鉗般勒住兩個火箭筒手的脖子。寒光一閃——那柄異界匕首精準劃過兩人的咽喉。
"你他媽背叛公司?!"領頭人怒吼著掏槍,在他認知裡:能避開熱成像的隱形裝備隻有涅盤內部人員才有,能穿著這身衣服並且啟動的必然是自己人。
墨淵沒有回答,一腳將屍體踹下車。白月魁的臨淵者瞬間暴起,在領頭人扣動扳機前就擰斷了他的手腕。骨甲包裹的拳頭停在對方鼻尖前,帶起的拳風吹散了還未落地的煙頭。
"抽血?"白月魁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現在就能抽乾你的骨髓。"
此處省略一些字)
白月魁冷眼掃視著那些被救出來的陌生幸存者——他們中不少人身上都帶著明顯的人體改造痕跡:機械義肢、皮下植入的發光線路,甚至有個人的整張臉都被替換成了金屬結構。
"滾。"她簡短地指了指遠處的荒野,示意他們自謀生路。
那些幸存者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絕望。一個頂著雞冠頭的非主流青年壯著膽子追上來:"求、求你了!河洛會把我們拆了的,野外又全是噬極獸......我們保證不添亂!"
白月魁連頭都沒回,臨淵者的骨甲關節發出警告般的"哢哢"聲。她徑直走向墨淵:"帶上夏豆,走。"
雞冠頭還想再追,卻被山大如山般的身體擋住。壯漢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沉默地俯視著他,意思再明顯不過。
幸存者們隻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白月魁一行人離去。
白月魁的脫下了臨淵者彎腰抱起夏豆時,她被風吹的冰涼的小手立刻環住了白月魁的脖子,像隻受驚的樹袋熊般緊緊攀附著。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那群被改造過的幸存者依然遠遠跟著,像一群被遺棄的野狗。雞冠頭看起來還沒被開過刀,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什麼,他刻意保持著幾十米左右的距離——既不敢靠近惹怒白月魁,又不願放棄這唯一的生存希望。
"要趕走嗎?"碎星低聲問,手指無意識地伸向了空蕩蕩的箭袋。
"不要管他們。想跟就跟,生死自負。"白月魁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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