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整個人落入怪物口中,臨淵者立刻雙臂撐開頂著上下顎,骨爪深深刺入上顎的軟肉。花顎獸吃痛卻不肯鬆口,反而發狠咬下——
"噗嗤!"
利齒穿透部分骨甲,鮮血從縫隙中滲出。花顎獸的上下顎也被刺穿。怪物痛極甩頭,將白月魁狠狠拋飛出去。
半空中,白月魁看到花顎獸口中再次亮起能量吐息的藍光。臨淵者強行調整姿態,在落地瞬間翻滾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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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原先所在的位置被能量吐息轟出深坑。白月魁單膝跪地,臨淵者多處破損一條大腿被咬斷。
臨淵者的骨甲縫隙間突然滲出暗紅色的腥葒素,雙眼迸發出刺目血光,濃鬱的生命源質如活物般纏繞在破損處,快速修複著傷勢。白月魁嘴角溢血,卻露出近乎癲狂的笑容,疼痛仿佛成了催化劑,讓她的戰意徹底沸騰。
"來啊——!"她嘶吼著,臨淵者猛然側躍,躲過又一發能量吐息。地麵在轟擊下炸裂,碎石飛濺中,她已如血色閃電般撲向花顎獸。
不再閃避,不再周旋。骨爪直接捅進怪物先前被刺穿的眼窩,瘋狂攪動。花顎獸的慘叫聲中,白月魁任由它另一隻巨掌狠狠拍自己身上狂吐鮮血,趁機將骨爪插進其手腕關節狠厲一剜!
黑色的腐臭體液在空中潑灑。每一次受傷都讓臨淵者滲出更多腥葒素,每一次修複後攻勢都更加暴戾。白月魁竟直接開撕它胸口潰爛的傷口,想整個人鑽了進去——
花顎獸終於露出懼意,甩掉白月魁踉蹌後退傷口處翻湧著藍白色的能量光流,生命源質如沸騰般不斷修複著破損的軀體。白月魁豈會給它喘息之機?臨淵者骨甲縫隙迸發出刺目血光,她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戰吼,再度撲殺而上!
這是一場殘酷的消耗戰——要麼撕碎對方,要麼被對方耗儘生命源質!
就在這生死搏殺間,異變陡生。臨淵者體內封存的那顆發光骨球突然劇烈震顫,表麵白光與白月魁噴湧的生命源質產生奇異共鳴。球體內封存的龐大生命源質竟開始融入二者的能量循環,形成一種狂暴的共生狀態!
與此同時,遠處正在追擊幸存者的小型噬極獸突然集體停滯。它們齊刷刷轉向花顎獸的方向,仿佛接收到某種召喚,竟全部放棄獵物,如潮水般向戰場湧去。
"怎麼回事?"
花顎獸的小弟"正彙聚,朝著花顎獸與白月魁的戰場瘋狂聚集......
墨淵眉頭緊鎖,對其他人沉聲道:"你們原地休整,我去看看情況。"不等回應,他已轉身追著那群噬極獸的方向疾奔而去。
遠處,花顎獸正用那雙巨手扒住地麵,猛地發力彈射而起,龐大的身軀竟靈活地竄向廢棄的涅盤生物實驗樓。白月魁剛要追擊,無數小型噬極獸已如潮水般湧來——
"嗖嗖嗖!"漫天骨刺如雨傾瀉。
白月魁怒吼一聲,臨淵者骨爪翻飛,將撲來的小噬極獸一隻隻撕碎。黑色體液與腥葒素在空中潑灑,卻仍有更多怪物前赴後繼地撲上,用身體死死纏住她的四肢。
當墨淵趕到時,隻見白月魁如困獸般在噬極獸堆中瘋狂廝殺,骨甲上掛滿了殘肢斷臂。
"走!"等白月魁殺完,墨淵一把拽住臨淵者的臂甲,"那畜生是去叫幫手了!"
白月魁猛地轉頭,猩紅的目鏡後是幾乎實質化的戰意與怒火。她死死盯著實驗樓方向——透過破碎的窗戶,隱約可見花顎獸正用巨手按在一株瑪娜之花上戳動著,那姿態詭異得像在"撥號"......
最終,她狠狠一拳砸碎最後一隻纏在身上的噬極獸,跟著墨淵撤離。但臨淵者每走幾步就會不受控製地轉向實驗樓,明明就差一點就能弄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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