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說的,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找解決的方法,我可是腦科學家。"說到自己的專長白月魁下巴翹的老高。
"你上次操作是什麼時候?"
"步驟?"
"儀器?"
"三分鐘回憶一下?"
墨淵直接靈魂拷問,每一問都讓白月魁的麵容僵硬一點。看著臉上直抽抽的白月魁墨淵繼續拷問:
"手生了?"
白月魁神色一正開口說道:"我自信就會不代表以後我做不到,時間問題。"
墨淵點點頭:"行,那這個……?"說著指了指燒毀的夜鶯。
"再去拿一把唄,這還用問。"白月魁的臉上又恢複了自信。
但墨淵臉上沒有自信:"在被那些人盯上怎麼辦?"
""武器"開始計算被盯上的成本了?"白月魁表情顯得有些失望。
"這些人……算了,你準備好了就動身。"墨淵說完後就走了,白月魁在後麵一臉屑,墨淵竟然會擔心那些拖油瓶?
墨淵沒走多遠,白月魁就追了上來:"我帳篷毀了,你那邊——"
墨淵立刻搖頭:"你碰完我的血,手指就腫了,開始發癲,我怕你把我帳篷也拆了。"
"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白月魁手裡的長刀和臨淵者都讓人不能質疑。
"好吧。"墨淵聳了聳肩。
過了一會夏豆抱著褪色的布偶又走了過來,她看了看帳篷後麵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臨淵者還是走上前。
正要掀開防雨簾,防水布突然從裡麵被掀開。
白月魁彎腰走出帳篷,她單手拎著止血繃帶,另一隻手握著水壺。
兩人在帳門口迎麵撞見。
夏豆的布偶"啪嗒"掉在地上。小女孩仰著頭,看到白老板垂下的睫毛在臉上投出兩道陰影,發紅的瞳孔裡映著自己縮成一點的倒影。
帳篷裡傳來墨淵整理槍械的聲響。
三秒沉默後,白月魁彎腰撿起布偶,塞回夏豆懷裡。
等夏豆回過神,帳篷簾已經重新落下。
夏豆站在門口做著心理鬥爭,想著要不要進去,最終還是悻悻的走回自己的帳篷。
帳篷內,墨淵躺在睡袋裡抱著燒毀的夜鶯,指節抵在扳機護圈上,目光穿過半透明的帳簾,靜靜注視著外麵那個小小的身影。他清晰看到夏豆糾結地擰著布偶耳朵,最終耷拉著腦袋離開的全過程。
"嘩嘩——"
白月魁整理睡袋的聲音扯回他的注意力。
"孩子會長大,得學會自己睡。"
墨淵的視線移到白月魁正在整理的自己的睡袋——離他的僅隔十幾厘米。
墨淵突然開口:"你更大。怎麼不自己睡。"
白月魁的動作頓了頓,她突然單膝壓上墨淵的睡袋上:
"我睡這兒...你敢碰麼?"
帳內空氣驟然凝固。墨淵平躺著閉目養神,雙臂交疊在胸前。
"嗤。"白月魁翻身躺回自己位置。
臨淵者骨甲在外麵發出輕響,似乎十分不滿自己獨自待在冰冷的帳篷外。
"臨淵者呢?"墨淵突然又開口了。
"難不成讓它進來,一會爪子把帳篷劃爛了怎麼辦?"白月魁反問,外麵的臨淵者轉了個身又傳來了不滿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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