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摩根淩辱逼供卡米拉的過程,這不過審,摩根以卡米拉孩子的未來進行威脅以及讓她封口。)
摩根的手指懸在金屬匣的開啟按鈕上,片刻的猶豫後,他按了下去。隨著氣壓釋放的嘶響,生命維持艙的密封蓋緩緩升起,冰冷的白霧彌漫開來。
艙內躺著一個安靜的嬰兒,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摩根凝視著這個被冠以"希望之子"名號的孩子,眼神複雜。
現在,一個完美的計劃在他腦海中成形:卡米拉生完孩子後按照現在的燈塔律法,這個前任執行官注定要被送上刑場。等她的孩子出生後...
摩根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讓那個新生兒"意外"夭折,再把希望之子調包成卡米拉的遺孤——多麼完美的身份掩護。誰會懷疑一個死囚留下的孩子呢?就算懷疑也死無對證。
但沒一會摩根又想到了些什麼眉頭漸漸皺緊。讓希望之子頂著卡米拉遺孤的身份成長?整個燈塔都憎惡那個"暴君執行官",這孩子將麵對的隻會是歧視與惡意...
"嗚——"
震耳欲聾的鳴叫聲突然撕裂夜空,如同遠古巨鯨的悲鳴。聲波穿透鋼鐵艙壁,整座燈塔突然劇烈震顫,所有照明係統瞬間熄滅。
黑暗如潮水般吞沒走廊,遠處傳來人群的驚呼。摩根扶住牆壁,感受到腳下金屬地板傳來的異常震動——這種規模的ep衝擊,絕非自然現象。
"老師..."他突然低笑出聲。斷電,早產,混亂...這一切巧合得就像精心編排的劇本。那個休眠中的存在,果然連這種變數都計算在內了。
下方響起了聽起來像:"你乾嘛,哎喲。"的悲鳴?摩根搖搖頭,這旋律有點像,通行模塊的備用電力逐漸恢複。
醫療區的方向傳來紅蔻撕心裂肺的哭喊:"媽媽!"摩根整了整衣領,邁步踏入黑暗。
摩根果斷地合上金屬匣,臉上瞬間切換成焦急的神色。他掏出配槍,哢噠一聲打開槍燈。
"堅持住!我來幫忙了!"他急切的高聲喊著往醫療區趕去。
手術室的門被暴力撬開,槍燈的光束照進去,映出一片混亂的場景。紅蔻的母親躺在手術台上,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已經咬出了血。幾位醫生東倒西歪地倒在一邊,有人無意識的乾嘔——剛才的劇烈波動讓這個密閉空間裡的所有人都遭受了嚴重的影響。
最年長的主治醫生還有點意識勉強抬起頭虛弱道:"摩根大人...我們...撐不住了..."
摩根快步上前,槍燈照亮了手術台上觸目驚心的畫麵。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
"啊!!!"紅蔻的母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血嘩啦啦的流。
摩根乾淨利落的將那個早產的男嬰粗暴地拽出,隨手塞進金屬匣又迅速取出希望之子,塞回那具被剖開的軀體裡。
"好了。"摩根後退一步,聲音突然變得溫和,"孩子平安出生了,是個男孩。"
手術室裡的醫生們仍處於半昏迷狀態,沒人看清剛才那電光火石間的調換。隻有紅蔻的母親,在極度的痛苦與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什麼,什麼東西被塞到自己體內,她的眼睛瞪得極大,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什麼——
摩根體貼地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睡吧,都結束了。"同時,他的手指不著痕跡地按在了她的頸動脈上。
鮮血仍在汩汩湧出,將手術台染成刺目的猩紅。紅蔻的母親瞳孔渙散,蒼白的嘴唇顫抖著擠出微弱的質問:"你在...做...什麼..."聲音細若遊絲,摩根就伏在一邊捏她的動脈聽得一清二楚。
但他置若罔聞,等著女人沒呼吸了他專注地往希望之子上麵抹她的血以及其他堆積物讓這玩意看起來像個新生的嬰兒,順便掐一把讓希望之子哭起來。
醫療區亂作一團,昏迷的醫生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器械散落一地。
"媽媽!"紅蔻的哭喊從門外傳來。電力在這時恢複,刺眼的白光瞬間照亮這個血腥的產房。少女擠過人群衝進來時,正看見摩根抱著一個血淋淋的嬰兒,而她的母親——大睜著空洞的雙眼,身下已被鮮血浸透。
摩根沉重地搖頭,將啼哭的嬰兒遞給紅蔻:"我隻能保住你弟弟。"他的聲音充滿表演出的悲痛,"醫生們都昏迷了...我懂一點接生,但止不住血..."
手術台下的陰影裡,金屬匣靜靜躺著,裡麵真正的嬰兒正漸漸停止踢蹬。
紅蔻呆滯地站在原地進入了查爾斯的絕望狀態,懷中嬰兒的啼哭聲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母親渙散的瞳孔仍死死盯著她,蒼白的麵容凝固在最後一刻的驚恐與絕望。地板上黏稠的血液漫過她的鞋底,每呼吸一口都是濃重的鐵鏽味。
摩根早已不見蹤影。
此刻的燈塔甲板上,寒風呼嘯
摩根麵無表情地站在邊緣,金屬匣在他腳邊發出輕微的晃動。他隨意地踢了踢匣子,像是在測試重量,隨後猛地抬腿——
"砰!"
一腳送他和媽媽說再見,去下方的海洋遠航。
金屬匣劃出一道弧線,墜入下方無邊的黑暗。沒有猶豫,沒有憐憫。
轉身時,摩根已經調整好表情,臉上掛起恰到好處的沉重。他快步走向指揮中心,準備去找維克多。
而在醫療區,紅蔻已經癱坐在地腦海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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