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用手指了一下頭上的腦機:“這是什麼?”
白月魁依舊沒回答,隻有車輛飛馳聲。
墨淵看著車外快速後退的場景再次問道:“發生了什麼你不願告訴我又想把我送走,還不讓我過多和其他人接觸……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白月魁聽著依舊沒有回答,車輛已經開得很遠以墨淵現在的身體素質能不能回原來的地方真不好說。
綠色紅色的草地退去,穿過各處廢墟駛向荒蕪的廢土。一隻隻蛇狗慵懶的趴著轉頭看向飛馳的車輛,這和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白月魁開向了荒漠墨淵看著車後的煙塵不知說什麼好,看樣子自己這樣被遠拋了。
移動的地麵在陽光照射下十分晃眼,墨淵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白月魁把車停在了一處廢墟外。
白月魁突然停下車墨淵哐當一聲跟著兩箱子撞在前麵的靠背上不禁悶哼,起身來他想說什麼但最終閉上了嘴。
“順著時間,不必多想。”白月魁說著下車在觀望什麼。
低著頭坐在車上顛簸一路車墨淵隻覺屁股發麻脖子發酸,用夜鶯當拐棍站了起來想抬頭但陽光刺眼。
停下沒多久白月魁又重新上車啟動引擎,空氣越發燥熱樓房廢墟越來越少。沒事要做墨淵選擇在車裡睡覺,走走停停太陽升入中天西落沉底。
“墨淵,墨淵?”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白月魁的呼喚,墨淵睜開眼看著對方的手向臉拍來。
白月魁見墨淵醒來收回自己的手再次下車觀望,夜風灌入車內天色已黑世界不再刺眼墨淵跟著下車順著白月魁的目光望去隻見和記憶中差不多的塔爾塔洛斯飄在那其下四個噴口時有火柱噴出。
聯係白月魁總是抬頭仰望的動作得出結論:又到了視奸塔爾塔洛斯環節
沒觀望多久白月魁走回車裡伸手到後排打開兩箱補給拿了些。
墨淵無言坐回車裡,他感到頭上的小東西在往頭中散發什麼很不舒服。學白月魁的樣子吃了一些,無事墨淵繼續閉眼休息。
想著白月魁操控的跳躍光線,外了通過衍射想不到彆的,那些本地人的“魂”也像是衍射出來的。
認知中的光凝聚會灼損東西,按自己以前所學光是能量釋放產生的輻射。光能托起東西那微小層麵得相對凝實穩固,這太荒謬了如果是這樣……
除非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都是衍射出來的才會產生這種互相的乾擾……
出現想法後墨淵直皺眉頭這個想法過於瘋狂——假如整個世界都是基於什麼構建的存在進行衍射那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或許是被稱為神的造物。
那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從我思故我在的角度確認自己是活著,“光生命”嗎?
那是一切都說得通了,不同的基點進行衍射,自己就是另一處衍射世界的人自己的基點把自己映射到這上麵。
那這一切都如何互相影響的,那結果可以繼續運轉下去,讓自己活著而不是混亂?
一連串的問題下來,墨淵隻覺得自己所有的想法都雜了。
這個世界的人體內的“魂”沒了,就會變成無機的石頭。
那這個世界就是光孕眾生?
拋開思緒墨淵睜開眼回過神來,自己以前一直有目的性的被牽著走活著從沒主動思考過這麼多也沒想思考過這麼多。
頭上那玩意不知道是啥,白月魁不摘墨淵也不敢隨便摘,他十分懷疑就是因為這玩意的影響。
讓他們所說自己昏迷時活在自己的世界,那整個世界都基於自己的思想衍射的,所以按照自己的思想運行,那活在自己思想裡的人有沒有生命呢?
自己那部分思想造成了他們,他們是不是我思故我在呢?
我是不是自己遮蔽了自己我是不是能想起那個世界不在我視角裡的其他事以及衍射的“基點”……
這想法讓虛幻現實的邊界變得模糊,墨淵立刻搖掉不再思考以免陷入思想的歧途,自己要做是注重於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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