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邊的白月魁專心開著車,墨淵看了一眼扭回頭。對方不想說,問了也是白問。
以前自己隻想著如何服從命令,很少會過多思考和執行命令有關的內容。
身上又是插管又是抽血,頭上還多了個小玩意。墨淵嚴重懷疑是他們把自己變成現在這樣,但這對白月魁又有什麼好處?
頭腦一直思考怎麼也停不下來,墨淵把臉側貼到車窗上仔細感受另一麵風的律動看著外麵的景色轉移自己的注意。
幾天坐在車上走走停停,吃些東西給車加點油。一直坐在車裡顛簸白天曬太陽晚上吹冷風,思維越來越紛亂。
白月魁再一次停下車,坐在後排的墨淵剛從生命維持倉出來還在恢複期就這麼折騰現在如同一灘爛泥。
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樣子白月魁取出幾根針管翻身到後排給墨淵注射,刺痛感和異物物體感到墨淵神誌清醒了許多。
一針下去提神醒腦兩針過後活蹦亂跳,沉重的身體輕飄飄。
能量是守恒的,自己來這個世界前就被逮起來關在有大量興奮劑的房間不斷燃燒身體的底蘊,真是整不死給自己往死裡整。不過能量守恒測概念是哪來的,墨淵記得自己從來沒學過。
沒什麼胃口不想吃壓縮餅乾,喝了點水墨淵就跟著下車了。
遠處沙塵漫天使得天光顯得昏暗廢墟樓房如同一排排焦黃的爛牙,一隻巨齒雙顎獸安靜的趴在其中一動不動。
塔爾塔洛斯的方向有一隊拾荒者開車飛馳往不遠處有一堆鋼鐵殘骸,墨淵抬頭看向白月魁對方沒什麼表情不說話。
這個地方角度很不錯,可以看那些拾荒者有沒有走。
拾荒者的車輛上有人望風,墨淵放下沒有遮光罩的夜鶯躺在車裡休息白月魁下車去乾自己的事了。
頭上小玩意提示燈暗淡帶下去腦海中一片混亂停止,閉上眼想安一會。
沒多久地就開始震動剛坐起來震天的咆哮聲傳來震的墨淵眉頭直抽抽,轉頭看去白月魁站在那隻巨齒雙顎獸身上和拾荒者的車隊對望一眼回來。
看到這一幕墨淵隻感覺莫名其妙,也不知是不是腦機沒有了影響他不想多想覺得既然白月魁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等動靜結束,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睡白月魁已然回到車上:“塔爾塔洛斯的拾荒者走了。”
墨淵不言起身來,沒事要自己做時白月魁是很沉默的。
鐵門洞開變形,扶著一邊的殘骸墨淵進去便見黑暗中各處彈痕和脊骨的殘肢。
往裡走了一段地上有一具肉土,衣服上並沒有多少落塵可推斷是那些拾荒者。這具肉土肩膀上有密集深陷的牙印手上還抓著一把槍。
把槍從肉土的手上掰下,扣掉上麵的手指後墨淵繼續前行看見了一個滿身彈孔的“死人”,伸手探去這人微活。
“哦……可憐的黃頭發。”墨淵心中為她哀悼拿走了槍,同時對於這人沒有變成肉土感到奇怪。
她看起來是被自己人射殺的,不知原因但腹部的槍傷腸中糞便汙染同樣有槍傷的內臟活不成了。現在失血過多昏倒了倒也是件好事,哢吧一聲可憐的黃頭發就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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