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著與另外兩人說道:“那女人長得真她媽帶勁,確定不玩玩?”
趕車的那人沉著臉訓斥道:“你不要命了!裡麵那個可是官家小姐,咱們拿錢就行了,彆生事!”
“就是官家小姐才帶勁,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和她睡一覺,真是死都值得了!再說那人不是說過了嗎?像這種大戶人家,最要臉麵,就算真出了什麼事,他們也不會聲張。”
“咱們先玩一玩,再狠狠勒索一筆,這種事情,他們瞞都來不及呢,哪裡會讓人知道?”
“……”
司遙眼神沉了下來,原來司雲晚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手腕上的繩子已經割斷,因為被綁著,又是在背後,控製不好力道,她手腕上被匕首割開了好幾道口子,現在正在汩汩淌著鮮血。
但司遙此刻顧不上這麼多,她拿著匕首開始割腿上的繩子。
雙手被解放,腿上的繩子割起來就容易了許多。
腿上的繩子被隔斷後,司遙扶著車壁彎腰站了起來,掀開車簾用眼睛測量了一下馬車與地麵距離。
正要眼閉眼瞄準時機從車窗跳下,外麵忽然一陣馬蹄聲響。
一群人騎馬飛奔而來,馬蹄踏過地麵帶起層層塵土,幾匹馬快速繞道,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趕車的男人麵色一變,急忙拉停了馬車。
一隊人馬此時也迅速追了過來,將馬車重重包圍,幾個綁匪瞬間被嚇得麵色慘白。
他們本就隻是欠債的賭徒,有人給了他們銀子,又指了一條明路,這才決定冒險乾上這麼一票。
這會兒知道計劃失敗,對方又人多勢眾,他們也沒有掙紮和反抗的心思,連忙跪地求饒:“大人饒命!”
崔時簷打馬上前,看也沒看這幾人一眼,下馬快步走到馬車前,一把掀開了車簾。
剛好與栽倒在馬車裡的司遙視線對上。
司遙:“……”
剛剛馬車停得太急了,她一時沒有站穩,所以摔倒在車裡了。
司遙掙紮著坐起來,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崔時簷忽然一個跨步過來,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你沒事就好。”
司遙被抱了個猝不及防,匕首不慎掉落。
崔時簷低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她沾滿了鮮血的手腕,瞬間臉色大變,連忙將她手拉過:“這是怎麼回事?”
也不等司遙回答,崔時簷光是這麼看上一眼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心疼道:“疼嗎?”
“有點。”
崔時簷伸手將人抱得更緊,聲音裡都帶著幾分顫抖和後怕:“抱歉,是我不好。”
司遙聽得愣了愣:“你道什麼歉?”
她還想誇呢。
這人來得太快了,讓她想自救都沒有機會。
崔時簷:“我應該早點來的。”
司遙:“你來得剛剛好。”
再晚點一步她可能就要跳下去了,可不就是剛剛好嗎?
而且這也確實不關崔時簷的事,是她自己大意了,以為在京城很安全不會有事,也沒說帶幾個護衛。
而且崔時簷之前也說了要來接她,是她自己給拒絕了。
崔時簷一點也沒被安慰到,他手臂一個用力,將懷裡的人從馬車裡抱了出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馬上。
隨後翻身上馬,從後麵摟住了她,崔時簷一拉韁繩:“我們先回去。”
司遙:“……”我有馬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