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若有所思。
懷中女子很快便呼吸均勻的睡著了,皇帝卻是一夜未眠。
清晨,天還未亮,皇帝才剛合眼,就聽到了司遙朦朧的聲音。
【什麼東西,杵到我肚子了。】
聽多了心聲,皇帝早就已經能夠準確的分辨出說話聲和心聲的區彆了。
懷中貼著一具柔軟的嬌軀,且還是他的女人,皇帝作為正常男人,不可能沒反應。
他小腹緊繃,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睛還閉著。
看來是醒了,但沒完全醒,人還迷糊著。
司遙腦子還有些迷蒙,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想要後退。
隻是才剛有動作,便被扣住了腰。
“彆動。”
低沉嘶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司遙驚了驚,徹底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猛然抬頭往上看去。
皇帝發絲有些淩亂,眼底還有著倦意,他直直的望著她,神色清冷,唯有欲望在眼底燃燒著。
他的手還放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像烙鐵一般滾燙。
司遙聽到了他沉重的呼吸聲,整個身子都很滾燙。
她忍不住問:“陛下,您很難受嗎?”
司遙身上的衣服昨晚都已經被他脫光了。
年輕的男人總是容易火氣旺盛,特彆是早上,且懷裡還抱著一個漂亮、還沒穿衣服的女人。
“嗯。”
皇帝手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粗糲的手指帶起一片癢意,使得司遙渾身都顫栗了一下。
他低下頭來,輕輕吻住了她的唇,輾轉研磨著,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情欲。
可越親,這浴火便燒得越旺。
司遙見他隻是抱著自己親親,絲毫沒有要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有些詫異,還有些不能理解。
【他為什麼要憋著?他是不是有病?】
皇帝險些被她氣死。
也不知道是誰跟殺豬一樣,一直在心裡叫疼。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更重,同時口口越發躍躍欲試。
司遙實在被杵得不舒服,感覺自己肚子都被戳紅了,便想用手將它拿開。
那是比皇帝身上更加滾燙的溫度,剛觸碰上,就聽皇帝重重悶哼了一聲,鬆開了她的唇。
這聲音,帶著幾分隱忍,幾分痛苦,還隱隱有些愉悅。
司遙嚇了一跳,剛要抽回手,卻被一隻大掌捉住,重新按了回去。
他一雙眼睛紅得可怕,劍眉因為隱忍而微微蹙起,幽深的瞳眸裡滿是升騰的欲望。
“遙遙,幫幫朕。”
喘息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磁性。
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親密的喊她的名字。
以往皇帝不是叫愛妃,便是直接稱呼封號。
他對誰都是這般,倒也無甚特彆,司遙都已經聽習慣了。
陡然聽到這個稱呼,她還愣了愣。
可皇帝似乎根本也沒有要詢問她的意思,還不等司遙反應,她的手便已經被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