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似乎從剛剛就沉重了起來,雲夕有故意引導這個風向,因為接下來還有更加需要“沉下心”的東西。
雲夕從兜中掏出一條帶血的發簪,又從自己那披在肩上的長發中取下一條有些舊了的發簪。都放在了對策委員會的桌上。
少女先是指了指那條染血的發簪道:
“看,聖遺物。”
“噗——”星野剛繃起的正經臉瞬間被雲夕破壞,“嗚欸,是大叔輸了啦,雲夕醬就不要拿大叔開刀了好不好?”
“沒有啦,我喜歡良莠不齊的形容方式。”雲夕呲了呲牙,“星野前輩覺得這個發簪有什麼特點?”
星野仔細端詳了一下……上麵有幾處已經完全乾掉的血跡,但整體上看起來卻是很新的……“這是…老師那邊的那根發簪嗎?”
【提示:第拾壹天五)奇跡和被偷走的太陽】
“對的對的!”雲夕又伸手指了指剛從自己頭上摘下的那條發簪,“這有什麼特點?”
再看,雖說這根比先前的那根發簪乾淨了不少,但卻顯得有些舊了,上麵刷的漆掉了很多,於是這根簪子的底色也便展現了出來。
“這根不是雲夕醬本來的嗎?”
“這兩者有什麼共同點?”
星野頭上的呆毛抖了抖:“都是雲夕的。”
憨憨頓時很開心,又繼續問道:“那麼有幾隻雲夕呢?”
“……?!”星野突然發覺到不對勁,“雲夕醬是不是弄丟了什麼…?”
“星野前輩給我的聖遺物被偷了。”
【提示:第貳拾陸天晚上】
“啥?”星野一聽,腦袋立馬變紅,整個人都不好了,“誰乾的了?!我肘死他!”
雲夕撓撓頭:“額……再提醒一下,三隻雲夕中有誰最愛偷東西?”
“………”星野撓撓頭,突然又不紅溫了,“啥?阿蒙同學這麼快就下場了?!”
“錯誤的,黑服也乾了。”
“嘶……”星野突然搞不懂時局了,“那複活賽…”
“星野前輩知道新舊更替的原因嗎?”
“新舊更替…?”星野突然覺得雲夕的話有些詭異,搖搖頭,“我不明白。”
“新與舊的矛盾,一直都是對立統一的。它們相互對立,但這些對立方麵又相互依存、相互轉化、相互統一。”
“那她……”
雲夕微微眯起眼:“作為一直與她相互攙扶的人,我從來不是新的,她也從來不是舊的。隻是她走了而已。
從新與舊方麵看,我與她也完全沒有對立。因為我們都是雲夕。如果要讓她再一次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隻能成就這種矛盾,也恰是因為這種矛盾最好達成,所以她選擇了‘新與舊’。成就——她是舊的,我是新的。
她喜歡混淆各種概念,但新與舊的矛盾是決對的。所以……”
雲夕還是不想把這句話說得太讓人不舒服:“她做好了準備。”
“……”星野沉默了,但沉默之餘,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要這麼做…?隻是為了製造騷動嗎?”
“暫不清楚。”雲夕撓撓頭。
“但她還做了第二手準備,”雲夕撓撓頭,“雲夕的‘宿命’。在‘法統性’更高的我的身上。而重現的「光」……我覺得依然在‘正統性’偏高的‘她’的身上。”
“……她還會在嗎?”星野更加關注的是這個。
“會的…如果是在我們的視野中……”雲夕笑了笑,吐了一個自己現造的詞語,“還將以‘執覆而下’的狀態存在。”
“執覆而下?這是什麼?”星野有些丈育。
“執,持有。覆,可以直接引申為‘滅亡’。下,可以指做事有結果。所以它的大意和半死不活差不多,但要更好些。”
星野抖了抖自己的呆毛:“這樣嗎……?”
“那會贏嗎?”星野突然問道。
雲夕突然擺出某個很生草的手勢:
“會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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