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白玉泉的嗓音沉在暗處,指尖輕掠過她嘴角綻開的傷口,力道輕得像觸碰易碎的薄冰。
那本該是紳士的舉止,卻在梁爽急促的吐息間發酵成危險的曖昧。
他拇指撫過她咬破的唇瓣,雪茄的苦澀混著鐵鏽般的血腥在唇齒間炸開,像某種禁忌的邀請。
梁爽幾乎要仰起脖頸獻祭這個吻——卻在呼吸交錯的瞬間,用染血的指甲狠狠楔入他手腕,在蒼白的皮膚上刻出月牙形的血痕。
"彆......"她喉間溢出的喘息裹著情欲的沙礫,瞳孔卻清明如寒潭,"彆碰......"破碎的音節混著血腥氣,"我......"
白玉泉的呼吸陡然粗重如困獸。
懷中人顫抖如風中秋葉,潮紅的眼尾懸著將墜未墜的淚,下唇被咬得泛白,指甲早已在掌心刻出深痕。
這種瀕臨崩潰的克製,讓他胸腔裡那顆器官像是被浸透檸檬汁的鋼絲緩緩絞緊。
“忍一忍。”白玉泉的聲音低得近乎溫柔,可動作卻不容抗拒,一把將她按進懷裡,""我馬上帶你離開這裡。"
白玉泉的外套裹挾著體溫和淡淡的硝煙味,燙得梁爽眼眶發酸。
當他試圖抱起她時,梁爽突然劇烈掙紮。
她的脊背像拉滿的弓弦驟然繃緊,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又被她狠狠咬碎在齒間。
藥效燒得她骨頭發軟,本能地貪戀他皮膚的涼意。
可理智卻逼著她蜷縮起來,像隻傷痕累累的獸,顫抖的手指死死揪住他的襯衫前襟——像是推拒,又像是絕望的索求。
白玉泉垂眸,看見她蒼白的臉深埋在他的衣領間,睫毛劇烈顫抖,像瀕死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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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結滾動,手臂驟然收緊,頸側暴起的青筋在冷白皮膚下猙獰蜿蜒。
他的左手仍溫柔地托著她的後腦,可右手卻已無聲扣上了沙漠之鷹的扳機。
""砰——!""
倉庫鏽蝕的鐵門被一股暴戾的力道踹得轟然洞開,鐵皮扭曲的尖嘯聲還未散去,曲毅已帶著十二名黑衣保鏢如黑潮般湧入。
戰術靴踏地的悶響在密閉空間裡炸開,每一步都像碾在人的神經上,震得人耳膜發痛。
""少爺。""
曲毅停在白玉泉斜後方半步,鏡片後的目光掃過梁爽血跡斑斑的腳踝時,眼底驟然結冰。
他抬手,一個乾脆利落的手勢——
""哢嗒。""
十二把槍械同時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在冷光下泛著金屬的森寒,如死神的獠牙。
胖頭嘴裡的煙頭掉在了褲襠上,燒穿了布料都渾然不覺。
他的瞳孔緊縮,眼睜睜看著那個穿三件套西裝的精英男子彎腰拾起梁爽掉落的高跟鞋,用手帕一點點擦淨鞋尖的血跡,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珍寶。
然後,雙手遞到白玉泉麵前。
""四周都查過了。""曲毅的聲音平靜得近乎機械,卻讓人脊背發寒,""一共就這些人。""
話音未落,他突然抬眼,看向胖頭。
鏡片後的眼睛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鋒,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笑——
那是一個捕食者鎖定獵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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