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拉去遊街批鬥,下場可謂非常的悲慘。
特彆是秦淮茹脖子上,還掛著【反動妓女、破鞋秦淮茹】的大牌子。
“婊子!秦淮茹,你這個破鞋。”
“沒錯,丟了我們婦女同誌的臉。”
“婊子秦淮茹,妓女秦淮茹,你就是一個蕩婦。”
“好好的家庭不要,去勾引彆的男人。”
她衣衫襤褸,頭發散亂,臉上滿是淚痕,步履蹣跚地在人群中穿行,周圍是冷漠的目光,憤怒的人民群眾紛紛汙言穢語,朝著秦淮茹投擲石頭和爛菜葉。她的尊嚴被踐踏得體無完膚。
秦淮茹的心如刀割,卻隻能默默忍受,淚水與泥土混合,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深知辯解無用,隻能低頭前行,心中卻暗自發誓,若能熬過這個劫難,她一定要像蘇宇複仇。
秦淮茹緊咬著牙關,任憑辱罵與小石頭如暴雨般襲來,她披頭散發,每一步都踩在荊棘之上。
與此同時,易忠海跑出院子。就看到秦淮茹被批鬥的慘狀,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蘇宇剛剛回來,一出手就弄得四合院雞飛狗跳。直接讓秦淮茹,名聲徹底臭了。
易忠海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隻能黯然離去。蘇宇的手段,果然是狠辣無情,令外人膽寒。
這個時候,蘇宇端著一碗土豆燉蘿卜,從家裡走出來。來到易忠海的身後,語氣平淡:“易忠海,想什麼呢?”
易忠海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子。下意識後退兩步,和蘇宇保持距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沒什麼,隻是覺得秦淮茹挺可憐的。”
蘇宇吸溜一口蘿卜湯汁,眼神淩冽:“可憐?那是她咎由自取。彆忘了,秦淮茹還沒有離婚。傻柱是她的老公,合法的丈夫。”
“這叫什麼行為?對於婚姻的不忠誠。現在是新社會,一夫一妻製。”
“蘇宇,你這麼狠心,就不怕遭報應嗎?”易忠海忍不住問道。
蘇宇聽到這個問題,冷笑不已。注視著易忠海:“易忠海。秦淮茹背著傻柱,和許大茂苟合。這肯定不是第一次。”
“隻不過,被我撞見而已。”
“你去中院看看,婁小娥正在和許大茂鬨離婚呢。”蘇宇轉過頭,嘴角微微上揚。
在六十年代,這種行為被視為道德敗壞,社會輿論和法律都難以容忍。
秦淮茹的悲劇,是這個時代對於婚姻忠誠,極度重要的縮影。
蘇宇的話如冰刀刺入易忠海心中,他沉默片刻,終是無奈歎氣。
蘇宇繼續吃著白蘿卜:“易忠海。傻柱現在有了兒子,不可能給你養老。”
易忠海剛剛想要,走回中院。停下了腳步,好奇的詢問:“你怎麼知道,棒梗是傻柱的兒子?”
蘇宇輕蔑一笑:“棒梗的眉眼,分明就是傻柱的翻版。再說了,許大茂不行。他生不了孩子。”
“許大茂和婁小娥,結婚十年。你見婁小娥的肚子,有沒有懷上?”
易忠海聽到這話,頓時語塞。無言以對。
偏偏這個時候,何大清騎著一輛自行車飛馳而來,車鈴聲響徹整個胡同。
“蘇宇。我...事情我聽說了。”
“誒!家門不幸啊。”何大清連忙下車,停好自行車。跑上前,氣喘籲籲地說:“蘇宇,你這麼做,真是大快人心。我要謝謝你。”
原來何大清,這些年根本就不住在四合院。蘇宇安排何大清,直接住在空軍招待所二樓。
平時晚上就回來,和傻柱和秦淮茹吃一頓飯。
“老何。你...你不生氣?”易忠海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冷哼一聲:“生氣?我早看秦淮茹不順眼了。她背叛我兒子,勾引許大茂,丟儘了我們何家的臉。”
“必須離婚,這個婚必須要離。”
何大清當著蘇宇的麵,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不怪蘇宇揭露真相,反而感激他給了傻柱,給他們老何家一個清白的機會。
再說了,蘇宇可是他的領導。空軍招待所,副所長兼指導員。
何大清有著正確的是非觀,他深知名聲的重要性。
易忠海愣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表情無比的怪異,注視著何大清。
蘇宇表情複雜,看著何大清,沉聲道:“何叔。你們家的問題很嚴重。”
“傻柱親口承認,偷了軋鋼廠的雞。現在被保衛科帶走。”
何大清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緊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這個小兔崽子。我跟他說了很多次,不要偷公家糧食。”
“指導員。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軋鋼廠保衛科?”何大清緩緩開口,期盼的目光。
蘇宇點頭,語氣堅定:“我會儘力,但傻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
吃過晚飯,蘇宇鎖好家裡的大門。騎上自己的鳳凰牌自行車,風馳電掣帶著何大清,離開南鑼鼓巷。
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紅星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