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直接掏出自己空軍證件,給傳達室的保衛科同誌:“你好,同誌。我是空軍招待所指導員,蘇宇。”
“您好,領導。”保衛科同誌,看了一眼。連忙把文件還給蘇宇,還主動敬禮。
“是這樣的,這位是何大清同誌。我們空軍招待所的采購員。”
“他也是何雨柱的父親。”蘇宇伸手,緩緩開口,說清楚身份。
“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和貴單位商量一下。”
蘇宇:“保住何雨柱,這份工作。其他的,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保衛科同誌聽後,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蘇指導員,何大清同誌,這件事我們保衛科會慎重考慮。不過何雨柱偷盜公家糧食,性質十分惡劣。”
“但既然您二位親自來了,又表明了空軍的態度,我們會儘快召開會議討論對何雨柱的處理方式。”
何大清聽後,連忙點頭,滿臉感激地說:“太感謝你了,同誌。這孩子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這工作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要是丟了,他以後可怎麼辦啊。”
蘇宇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說道:“何叔,你也彆太著急。傻柱犯了錯,接受懲罰是應該的。”
“你就在旁邊,等消息吧。”
隨後,蘇宇和保衛科同誌走到一旁,低聲交談起來。
何大清則焦急地在傳達室門口踱步,時不時向裡麵張望,心裡默默祈禱兒子能保住這份工作。
過了一會兒,蘇宇和保衛科同誌走了出來。
蘇宇對何大清說:“何叔,軋鋼廠保衛科這邊初步同意儘量保住傻柱的工作,但具體怎麼處罰,還得等廠裡的領導開會決定。你不要太擔心了。”
何大清聽後,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他緊緊握住蘇宇的手,激動地說:“蘇宇,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宇微笑著說:“何叔,彆這麼客氣。我認識傻柱十五年,能幫一把是一把。以後你可得好好管管他,彆再讓他犯這樣的錯誤。”
何大清連連點頭:“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隨後,蘇宇和何大清騎上自行車,離開了紅星軋鋼廠。
當天晚上,深夜十點。
傻柱總算是放出來,回到了四合院。剛剛走到家門口。
何大清表情嚴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情緒開始激動:“傻柱!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爹,你怎麼來了?”傻柱愣了一會。
何大清十分的惱火,衝上去狠狠扇了一巴掌:“你這個小兔崽子。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偷公家糧食。你踏馬,就是不聽。”
“還有你找到老婆,那個秦淮茹。簡直就是一個妓女,這些年背著你和對門的許大茂,苟合搞在一起。”
傻柱聽到這番話,頓時覺得腦袋綠油油的一片。雙手攥緊成拳頭,指甲深深刺入肉中,怒吼一聲:“許大茂!我弄死你。”
何大清冷哼一聲,伸手拽著製止:“住手,傻柱。”
“你爹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秦淮茹現在鬨大了,被定性為右派。今天被拉去,批鬥遊街。”
“這件事,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了。婁小娥已經收拾行李,回娘家去了。”
傻柱頓時眼前一亮:“這不正好嘛?讓我去揍許大茂。”
“傻柱,你還嫌不夠丟人?”
何大清命令的語氣,沉聲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離婚!趕緊和秦淮茹一刀兩斷,必須和她離婚。”
“你把許大茂揍了,他跑去報警。警察來,把你抓走。你到最後,還是要丟掉工作。”
傻柱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爹,我聽你的。”
何大清見兒子應允,語氣稍緩:“明早我帶著你們,一起去民政局,第一時間把離婚手續辦了。”
傻柱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爹,我知道錯了。棒梗...年紀這麼小。”
何大清麵色陰沉,猶豫一會:“我現在很懷疑,棒梗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傻柱聽到這句話,人都傻了。他瞪大眼睛,嘴唇顫抖著說:“爹,你在說什麼?”
“傻柱。秦淮茹和許大茂,苟合這件事...肯定不是一天兩天。”
“搞不好可能,有三四年的時間。”
“不對,棒梗應該是你兒子。年齡對不上。”何大清回過神來,又推翻之前的言論。
“秦淮茹,我記得好像是...一九五一年嫁給你,而且不要彩禮。”
傻柱連忙點點頭:“是啊,我記得很清楚。”
何大清歎了口氣,拍拍傻柱肩膀:“棒梗,是五三年出生。時間上確實對得上,兒子是你親骨肉。”
“但是,小當和小槐花......”
何大清這番話,意有所指。暗示的很明顯。
她們很可能,是許大茂的女兒。
傻柱心頭一震,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指甲再次刺入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