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個張恒絕對有問題。不過,這裡應該隻是一個幌子,他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來住過了。”
黃棣說道。
“那他能住哪兒?”
“這就要靠你們了。發揮出片警的優勢來,找出他真實的住所。”
黃棣拍了拍張全生的肩膀,頗有前輩鼓勵後輩的意思。
兩人回到車裡,張全生將他們發現的情況說了一下。
“那接下來怎麼辦?”柴雨彤問道。
三人都看向了黃棣。
“都看我做什麼?你們就沒點自己的主見?”黃棣沒好氣得說道。
如果可以,他是一點不像費腦子。
“那就去找找童薇。”
楊霏開口說道。
“找她乾嘛?”
黃棣很不情願的樣子,連說話聲音都大了不少。
“你不是說,那個童薇跟張麗娟是同一個寢室的嗎?也許她知道點什麼,要是能有那份遺書的下落,那就更好了。”
楊霏解釋道。
她說得合情合理,其他人都點了點頭,甚至連棋盤也點了點它的冒頭,眼神中儘是期待。
這畜生和另外兩人,都是等著吃他的瓜呢。
“那就導航去xx醫院吧,她應該還在那邊上班。”
黃棣自然拗不過這幫人,隻好開口說道。
“呦!~都畢業這麼久了,還和舊情人有聯係呢?”
楊霏白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黃棣,話裡話外陰陽的很。
黃棣摸著棋盤的貓頭解釋道:“彆瞎想,隻是我剛好也去那家醫院工作過,為了她,被開了而已。所以才記得那麼清楚。”
“呃~哥。你這確定是在解釋而不是拱火嗎?”
坐在後排的張全生低聲說道。
“噗。”
柴雨彤直接笑出了聲。
棋盤也抬起頭來,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黃棣,然後掙脫黃棣跳到了後麵柴雨彤身上。
“唉,死貓,幾個意思。不想吃小魚乾了是吧。”
黃棣不樂意了,被人嘲笑也就算了,還被一隻畜生嘲笑,士可忍孰不可忍。
說著便轉過身去,要把棋盤拎回來。
“你給我坐好!”
開著車得楊霏瞪了他一眼:“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好奇心都快滿出來了,等不到晚上回去聊了。”
“什麼好奇心,明明是怒火。”黃棣低聲嘀咕了一句。
不過接下來卻是沉默應對,依舊沒有要說的意思。
見黃棣死活不鬆口,楊霏倒是也沒有吵吵鬨鬨,而是選擇了沉默。
反正一會兒就見到人了,黃棣不願意說,她就問童薇。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家醫院,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那個童薇上夜班,此時正在宿舍睡覺呢。
“要不,我們先去吃個午飯,然後再過來?”
黃棣怯生生得問道。
吃飯期間,張全生收到了一個消息,是外麵站點的那個站長發過來的,說是張恒辭職了。
幾人一合計,怕張恒跑了,乾脆讓柴雨彤和張全生都回去,找找下落,先控製住再說。
“找到人通知我一聲,彆急著動手。我怕你們遇到那個咬人的家夥。”
黃棣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下。
桌上剩下他和楊霏兩個人,氣氛顯得有點沉默。
楊霏的手把棋盤的背毛擼了又擼,顯然心中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追問童薇的事情。
“其實,我跟那個童薇的關係更像是在還債。”
黃棣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說道。
“你,先說說在學校的那些‘代代相傳’的事情。”
楊霏見黃棣開口,插嘴要求道。
她是懂聽故事的,先知道了原因,再聽後麵的內容就沒意思了。
說話間,她還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和筆。
“這你也記啊!”
黃棣無語。
“哎呀,你快說。徐小義說,到現在你那個大學來還在流傳你當年的事情,我可好奇了。”
“嘖,哪有你這樣當人女朋友的。不應該先好奇情敵嗎?”
黃棣無奈得開始說:
“其實也沒什麼,都是童薇提得一些無傷大雅,但是對我來說比較社死的要求。”
“嗯,嗯,嗯。”
楊霏瞪大眼睛盯著黃棣,筆尖已經戳到紙上了。
“我記得第一個要求是,買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在她上課的時候表白。”
“啊,這麼勁爆?有沒有被拍下視頻啊?”楊霏問道。
“當然沒有,我大聲問完就跑了好嗎,那些人都沒反應過來。”
楊霏有些失望得說道:“這算哪門子表白,人姑娘答不答應你都不聽一下的嗎?萬一姑娘同意了呢?”
“唉,唉。楊霏,你是我女朋友好嗎。這話你說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又不在乎你過去的情史。”楊霏無所謂得說道。
“嗬,女人。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差點把方向盤都拽下來。”
“彆岔開話題。繼續說。”楊霏命令道:“第一個要求,然後呢?第二個?”
黃棣回憶了一下說道:“第二個要求好像是晚上去她們寢室樓下麵,唱歌來著,還是點蠟燭,記不太清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反正那個時候我都做了。”
“哇,你好勇。”楊霏翹起大拇指說道,“夠浪漫,你倆這都沒在一起?”
黃棣搖了搖頭,說道:“她這個人,好高騖遠,功利心又重,我不喜歡她。否則,就沒你什麼事了。”
“怎麼說話呢?是你癩蛤蟆吃我這個天鵝肉好不好,怎麼說得好像我撿到大便宜了似的。彆廢話,繼續,繼續。”
楊霏雖然板起一張臉,但絲毫看不出生氣的跡象,反而眼神中的八卦之火,燒得都快冒煙了。
“再有的話,比如:在食堂給她喂飯。
去她上的課給她當人體模特。
運動會搶來話筒大聲說.....”
黃棣的話戛然而止,看著楊霏沒好意思繼續說出口。
“說,說什麼?快說啊,急死人了。”
楊霏一邊記小本本,一邊催促道。
“童薇,嗯v嗯\嗯”
黃棣含糊不清得說道。
不過夠楊霏聽清楚了,不就是那三個字嘛。
“還有嗎?”楊霏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