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跟她的一個追求者打架。
有一段時間還讓我天天給送早飯。”黃棣簡單得說道。
“可以啊！你這是把校園戀情的男友劇情裡都體驗了一遍。難怪現在學校裡還流傳著你的傳說。”
楊霏嘲笑著誇讚道。
“算是吧。反正那段時間，我是學校絕對的風雲人物，連學校老師都知道。”
“那後來呢？你醫學專業，本科學曆是不是也跟她有關？以你家傳中醫的本事，應該還能繼續讀研才對。”
楊霏猜測道。
“這都讓你猜到了。”
黃棣有些意外得看著楊霏，繼續說道：
“我那個時候是有機會保研的，學校有個很出名的教授非常看好我，給了我一個華夏針灸研討會的名額。
當時我隻要能在那個研討會上露一手我的針灸醫術，再隨便寫篇相關的論文，彆說碩士，後麵的博士學位都給我備好了。”
“然後你把名額給童薇啦？”楊霏猜測道。
黃棣點了點頭，有些惋惜得說道：
“當時我還給她臨時補了下課，可惜她沒能抓住機會，研討會上似乎還出了點差錯。”
“你還給她補......課~？”
楊霏沒好氣得說道：“到底欠得什麼債，你連自己前途都可以不要？”
“唉。因為研討會的事情，我還和那個教授大吵了一架。也不知道他現在還生不生我氣。”
黃棣靠著椅子靠背，抬頭看著天花板，回憶在腦中閃爍著。
“那你失去了這次機會，就沒有選擇自考？”
“當然不會。你見過那個醫學生不考研的？現在的華夏社會，學醫不考研，連鄉鎮衛生院都進不去。”
“那這麼說，又被童薇搞砸了？”
“嗯。確實搞砸了。不過這次是我自己的意願。”黃棣說道，
“那個時候，我跟童薇在學校算是公認的情侶。之前我又為她打過架，基本沒什麼男生會主動追求她。
不過，快畢業那會兒，有個輔導老師經常騷擾她。
一開始我也沒當回事，後來有一次張麗娟跑過來說，看到那個老師把她拉到自己寢室去了。”
“我過去的時候，童薇衣服都被那個畜生老師撕爛了。
當時火氣上來了，就下手重了點，把那個老師送進醫院去了。”
“打的好！”楊霏誇讚道，“這是見義勇為啊！你因為這事沒有考研？”
“呃，這個.....”
黃棣吞吞吐吐得說道：“當時沒動拳手，直接給那個老師紮了幾針。立馬就昏死過去了。
我沒管他，帶著童薇就跑了。”
“後來我聽說，是張麗娟放心不下，找了保安過去。結果就看到那個輔導老師趴地上呢。
因為救的不及時，他那個，有些部位永久性受損了，比較嚴重。”
楊霏看著黃棣說話含含糊糊的樣子，覺得似乎隱瞞了什麼。
“那個老師什麼部位永久性損傷了？”
黃棣不好意思的說道：“當時我也是急了，針刺封了他幽門、肓俞、橫骨三穴。這幾個穴道都屬於足少陰腎經。”
“腎經？”楊霏終於品過味來了。
“難道那個男老師.....不行了？”
楊霏湊近了，悄悄問道。
“因為封穴時間太長，氣、血淤堵，損傷了經絡和臟器，再也硬不起來了。而且，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哈~？”楊霏神情怪異得捂著嘴，看著黃棣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這算不算防衛過當。你沒留案底吧？”
黃棣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因為那個老師違法事實清楚，隻不過是未遂。所以當時學校出麵調解，沒把事情放在法律層麵上。
我，童薇，還有那個輔導老師，算是互相諒解了。”
“這種事情那個老師也能諒解，太大方了吧？”
楊霏驚訝得問道。
黃棣低聲回答道：“那些都是暗傷，就算送醫院都不容易發現。學校裡救他的老師幫我隱瞞了這件事情，所以他才諒解得這麼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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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後，等他發現。那找誰都說不上理。
而且這傷也不是不能調理，以我現在的醫術，至少能幫他恢複百分之六七十。”
“百分之六七十？”
楊霏用手捂著小嘴，但笑容始終擋不住，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很厲害了好嘛，那可是永久性的損傷。”
黃棣強調道。
“啊，哼。”
楊霏咳嗽了一下，正色道：“有沒有可能，我的注意力不在你的醫術上？
“百分之六七十。噗。”
楊霏又重複了一下，自個兒低頭狂笑。
黃棣也不管她，繼續述說道：“因為這件事情，學校把我們三個都趕走了。我能拿到畢業證，已經是很幸運了。”
“不對啊！”
楊霏突然抬起頭，認真得說道：“童薇是受害者啊，為什麼連她也被學校處罰了？難道這是童薇布的局？”
“雖然她沒承認。但是她不是被男老師強迫拿去寢室的，這一點學校是確認了的。
不然，她隻要大聲呼救，學校有的是人能救她。
從種種跡象上看，她像是在故意引誘、陷害那個輔導老師。”
“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楊霏追問道。
“可能.....是因為我的關係吧！”黃棣欲言又止。
“所以，你到底欠了她什麼？”楊霏皺著眉頭問道。
黃棣又陷入了沉默。
“一個女孩，能冒著失去自己清白的風險去陷害一個男老師，這種事的猜測方向並不多。”
楊霏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可能。
“我剛上學那會兒，因為爺爺教我的醫術，覺得自己牛逼上天了。根本看不起那些老師。
同學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連《黃帝內經》都不會背。
所以，我大一的時候，就自己創辦了一個中醫理療社，還喜歡上課的時候出一些難題為難老師。
畢竟，很多老師根本沒什麼中醫的實踐能力。
理療社也因此很受學生追捧。
有一次，童薇來找我，說是睡眠不太好，讓我給她調理調理。
我就給她按了按，紮了幾針。
然後她就睡了過去。”
黃棣說到這裡的時候神情中滿是懊悔：“我當時就不應該離開。”
此話一出，楊霏立馬想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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